这男女之间亲密的动作让聂枣一时汗毛倒竖,毛骨悚然起来……眼前的男人并不是如长相这般年轻不经事,而是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岁的老妖怪。
而后手指便滑到她的面庞上,勾勒着聂枣的轮廓。
聂枣甚少用这张脸见人,常年不见光的皮肤极为敏感,她几乎下意识便想要躲避,但硬生生的稳住身体,手指紧攥,仿若未觉。
但心底的疑虑却迅速生根发芽成长壮大。
令主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若有实质,宛若水深火热之中……那几天她和令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会真的……
不,不可能。
聂枣咬紧颤抖的牙根。
就在这时,门被人敲了,极为恭敬有礼的两声。
令主闻声,道:&ldo;进来。&rdo;
一袭妖娆红裙的红袖款步而入,显然她也是来jiāo任务的,只是进来看到跪坐在那里的聂枣,红袖的神qg便微妙起来,起初是诧异,而后便有些暧昧。
聂枣如坐针毡。
&ldo;属下的任务完成了。&rdo;
令主点了点头,&ldo;去取新的任务吧。&rdo;
&ldo;是,令主。&rdo;
红袖从隔壁房间里拿了任务牌,很快便离开。
聂枣趁机起身:&ldo;属下也去拿新任务了。&rdo;
令主没说什么。
聂枣松了口气,随手在韩国的区域上拿了一个牌子,转身便想离开。
&ldo;等等。&rdo;令主说,&ldo;替我研墨。&rdo;
聂枣只好耐着xg子替令主研墨,看令主提笔转腕,在纸上书写什么,离得近了,聂枣才发现令主的脖子上有一条不太明显的红痕,回忆起走时令主脖子上戴的纱巾,以及他递还给她的薄刀,聂枣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而令主仿佛也感觉到了她的视线,转眸道:&ldo;猜得没错,你想杀了我。&rdo;
聂枣研墨的手颤了颤,一滴墨点飞溅出砚台,正落在令主的纸上。
&ldo;属下……&rdo;
感觉到聂枣的不安,令主又道:&ldo;随口说说。&rdo;
被愚弄和戏耍的感觉再度涌上来,这种游刃有余玩弄着他们qg绪的做法,正是令主最擅长的,聂枣动了动唇,道:&ldo;属下惶恐。&rdo;
聂枣继续磨墨,半晌,她突然道:&ldo;令主,听说我长得很像一个人。&rdo;
令主突然抬起手,捏住聂枣的下巴。
&ldo;谁跟你说的?&rdo;
&ldo;只是听人说,真的……很像吗?令主是因为这个……才一直对属下亲眼有加吗?&rdo;
说出亲眼有加这几个字时,就连聂枣自己都觉得汗颜。
令主却笑了,笑容冷似千年寒冰:&ldo;如果我长得像柴峥言,你便会对我亲眼有加吗?&rdo;
光是想想这种假设,聂枣就觉得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她qiáng笑道:&ldo;属下失言了。&rdo;
令主放开了她,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白芍几天后也回来了。
一见到聂枣,她便兴致勃勃问道:&ldo;都说你勾搭上令主,要做第二个倾夕,是真的还是假的?早先年末评定我就想问你了,可没逮到机会……快说快说!你没看这几日,就连红袖也反常的客客气气的,想来是怕得罪了你。&rdo;她拽着聂枣的袖子,脸上的八卦之qg溢于言表,&ldo;你到底是怎么勾上令主大人的?&rdo;
&ldo;没这回事,只是传言。&rdo;
白芍立刻露出一脸失望:&ldo;那令主gān嘛突然对你这么好?这种殊荣从前可只有倾夕有。&rdo;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