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婆婆…一切都结束了么?&rdo;
ann看着他,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道:&ldo;孩子,你中的降头一时半会没法解干净,这需要时间,刚才的疼痛你经历了,但这只是个开始,明天是你的双臂…而后是你的脚掌,大腿,胸部,背部,最危险的是面部,稍有差池就会出人命…你要做好这个心理准备啊,明天你好好休息,后天我帮你解胳膊上的降。&rdo;
&ldo;什…什么?需要这么长时间…&rdo;沈残用肘支撑着身体道:&ldo;婆婆,我等不了那么久,我得回凤城。&rdo;
ann脸上闪出一丝不悦,&ldo;有些事是急不来的,如果你非要强行解降,那么就明天这个时候来,我先给你点警告…每深入一次,疼痛就会翻几倍…你确定不需要休息?&rdo;
在雪姬的帮助下沈残站了起来,他苍白的脸上出现笑容:&ldo;婆婆,这是我该担心的事,谢谢您,还有你,我知道你不懂中国话,但还是要谢谢。&rdo;
帕雅受宠若惊的躲到奶奶身后,连看也不敢看沈残一眼。
夜里,沈残的双手出现了红肿,伤口也开始大量出血,忙了将近大半夜血才止住,等为他包扎好双手,天都亮了。
&ldo;唔…&rdo;雪姬一头扎进沈残怀中,不到几秒就睡着了。从又惊又怕的环境中解脱,雪姬的精神可谓是彻底放松了,但一想到晚上的那一场解降,她的头皮开始发麻了…
在沈残解降的这些日子里,幸好有雪姬陪在身边,到了第七天,也就是即将进行面部解降的那天晚上…
ann的卧室‐‐
&ldo;诶?婆婆,这是什么饼?看起来颜色怎么那么怪?&rdo;沈残有些郁闷地看着桌上的十几块圆饼,饼的颜色有点黑红,像是用红糖制成的,还是放糖过多那种。
ann笑着说:&ldo;这是我的家传手艺,除了我这,其他人想吃都吃不着。今晚不解降,只是想跟你谈谈。&rdo;她笑着让二人入座,在这狭小的房间里,两把椅子被沈残和雪姬坐了,帕雅这个小姑娘只好坐在床上陪着奶奶。
&ldo;尝尝。&rdo;ann笑着将盛饼的盘子推到沈残面前。
沈残皱皱眉,倒也不客气,抓到手就是一口。味道有点怪,但不可否认这玩意挺鲜嫩可口,一眨眼整块饼都被他吃完了,他竟有些意犹未尽,他抹了抹嘴边的油水,大声称赞道:&ldo;婆婆,您的手艺真不错!真的。&rdo;
ann开心的笑着,她有点喜欢这个叫沈残的年轻人,虽说身上的血气重了些。&ldo;好吃就多吃点,对你的身体有帮助,雪,你也尝尝吧,这种饼是大补,不光对病人有帮助,对你这种练武的人也有极大的好处,能改善你的体质,增强你的体力。&rdo;
&ldo;真……真的吗?&rdo;雪姬有些怀疑,过了一会,她还是小心翼翼的拿起一块小口品尝起来。
很快桌上的饼就被二人吃光了,ann问道:&ldo;明天解降结束,你有什么打算么?回凤城?&rdo;
沈残摇头:&ldo;不,我要杀掉暹罗皇,是他害的我跟父母分离,婆婆,有对付他的办法么?&rdo;
ann大吃一惊道:&ldo;这怎么行?你只是普通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的下降功夫在泰国首屈一指,已入登峰造极之境,平常人根本没法伤他分毫。&rdo;
&ldo;所以…我才想请教婆婆您…&rdo;沈残恭敬的问道,其实就算ann不教他方法,他也会带队去找暹罗皇麻烦,就不信了,暹罗皇再狂也是个人能顶的住几十杆枪的扫射。
&ldo;不可不可啊…&rdo;ann使劲摇头,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沈残在雪姬的帮助下站起来,微笑着道谢:&ldo;婆婆,没关系,您已经帮了阿残很多,多谢您这些天的帮忙,谢谢。&rdo;
雪姬搀扶着他往外走,大门关上的时候,ann才无奈的摇摇头。
竹马正守在门口打瞌睡,他擦擦眼皮站起来:&ldo;老板,诶?今天不是解降么?我咋没听见您的惨叫声。&rdo;
&ldo;操。&rdo;沈残郁闷的骂了声,&ldo;明天才是最后一个阶段,还得麻烦你一天,有句词怎么说来着…噢…当牛做马是吧。&rdo;
竹马很懂事的背起沈残吭哧吭哧的往外走,笑道:&ldo;就您现在的体重,就跟小学生差不多,我估摸着也就七、八十斤…您得多吃点什么补补…&rdo;
沈残确实瘦的,瘦的整个人都变了形,以前不管怎么说还有个人样,而现在…他就是一副皮包骨,全身的肉割下来也称不出几斤油花。
&ldo;明天…解降完之后,我们就要对付暹罗皇,你有几分把握?&rdo;沈残问。
竹马摇摇头:&ldo;很悬啊老板,试试吧…以前在轩泉对付的是他的元神,当时他漂洋过海的功力至少得打个五折…现在不同了,在他的地盘上想杀他…真的是有点…&rdo;
其实沈残自己也不抱什么信心,他跟竹马同时叹了一声,道:&ldo;更何况他身边还有泰国黑帮撑腰…&rdo;
&ldo;老板,要么咱们回去呗。&rdo;竹马说:&ldo;听我的准没错,那老小子活不过五年,到时候您的身体也养好了,收拾他还不是易如反掌,何苦现在去跟他硬碰,不划算嘛。&rdo;
&ldo;妈的,他要是死了,我找谁问清楚当年在泰国发生的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