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绾再次吃惊,这才多久呀,孟绮就打听到消息了,周钰派去山东打探的人还没回来呢。
“只是我打听到消息未必全,毕竟人已经去了十多年了,且没留下子女,侍候她的老人几乎都没有了,也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
孟绾点头,“没关系,有多少算多少,延允已经让人去山东她的老家打探了。”
孟绮一愣,“这个人这么重要吗?我可以知道涉及到谁了吗?”
“郡王爷。”
“周易恒?”
“对,因着这个女人,王爷才对我婆婆那样敌视和仇恨。”
“敌视?仇恨?不是单纯的不喜?”孟绮要继续倒果子酒的手一顿,孟绾顺势拿了过去,“莫再喝了,别惹得王爷不快。”
“他?呵呵,他不快的时候多了去了,可不会是因为我。”孟绮摆了摆手,却也乖乖地不去拿那酒杯,而是接过孟绾递来的一只小蒸饺吃了。
“呵,难不成,周易恒喜欢那位惠嫔娘娘?”原本是调侃的话,见孟绾点了点头,孟绮张大嘴巴,“不会吧,你们那位王爷不是喜欢胡氏吗?”
说完不待孟绾答话,猛地站了起来,“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呀。”
“怎么了?”孟绾问。
“胡氏长的应该像惠嫔。”
孟绾不可置信地看着孟绮,“怎么说?”
“是听莲妃娘娘说过,你也知道她是从去年开始才重新显露在众人面前,所以,她也没太见过胡氏。新年期间,她瞧见过两回,与我说起过,瞧着胡氏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眉宇间与她相识的一位旧人非常像,只那位旧人不在了。”
孟绮走到孟绾面前,“二姐姐,照你说的若是周易恒喜欢惠嫔,那莲妃娘娘说的胡氏像一位旧人,那就应该是惠嫔了。”
孟绾点头,没错,这就说得通了,周易恒为何会对胡氏这样情深,原来是像自己的老情人呀,加之胡氏惯会伏低做小地收拢人心,所以不管是凭着长相还是手段,生生拢了周易恒这么多年。
“那位惠嫔是怎么死的?”
“对外说是染了恶疾,其实是被皇上赐死的。”
“啊?果然是这样?原因呢?”
“好似在她的宫里发现了与男子私通的证物,被她身边的宫女揭发出来了。”
孟绾哑然,难不成真像周易恒说的,真是先皇太后做的?为着王氏除掉她的“情敌”?周易恒没说错,只是王氏不知情而已?
“这位惠嫔娘娘长的十分漂亮,很会看人眼色,尤其是她要讨好谁或是利用谁时,总能拣着人家爱听的说,这里并不是很笨的。”孟绮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起初她是凭借着先皇太后的喜欢才被当年的敬王收用的,封为庶妃。只是一朝得宠,就忘了本份,着实蹦跶的厉害,有时连先皇后都敢冲撞一二,被敬王府里的其他女人联合收拾了几次之后,又连续掉了两个孩子就老实了。
“等着皇上坐上那个位置后,原潜坻的旧人都纷纷给了封号,独她只得了个昭容。许是那个时候她也慌了,毕竟她的娘家全靠她进了敬王府才发达起来,她父亲也捐了官,她叔父也熬上了四品。看着皇上新选的秀女一个个进宫,她又把主意打到了当年抬举她的先皇太后那里。”
孟绮说到这里,一拍手,“我知道了,原我还在想,她是用什么打点的,你这样一说,那就可以肯定了,她一定是伸手向周易恒要银子打点的。”
孟绾点了点头,没错,在后宫要想站住脚,无外乎两样,一是娘家得力,二是自己得宠。这个琴儿什么都没有,只有靠银子了,可她那个家,哪里有那么多,自然寻以前的老情人了。这也侧面印证了周易恒说的,他为什么能顺利地与他的琴儿时常见面了。
这琴儿一定是装出忘不掉周易恒,拿前情勾着他,甚至时时把失身于他的事搬出来,引得周易恒内疚,继而不甘来。
“也许是先皇太后心软,也许是以往的确喜欢过她,在先皇太后的帮助下,惠嫔又引起了皇上的注意,得以升了嫔位。只是升了嫔位之后,皇上就彻底把她放到一边了。”
“难不成,她真的与王爷?”孟绾问。
孟绮摇了摇头,“不像,当时她宫里证词是,那是位经常出入皇宫的人,周郡王爷哪里能经常去。只是听说,这位惠嫔到死也没说出那位男子是谁,宫里知情的都说应该是侍卫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