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这不,机会来了!
两年前玩了一手酎金夺爵,即加强了中央集权,又把这些尸位素餐的诸侯撸下了一大半,卫青和其他人还不能求情,美滋滋!
但他们依旧在鼓动,打压霍去病一系。
霍去病活着是自家人,死了,其他人管你是谁?
甚至不惜与政敌那边的,陇右李氏为首的陇右军贵集团联合!
不得不说,他们很强大,陇右李氏李广、李敢、安乐侯李蔡留下的遗产,很强大,更别提身后之人。
但是他们背后可是旧贵,你一个已经上台的新贵,拉拢针锋相对的旧贵打压自己人……
嗯?你在干嘛?脑子坏掉了吧?!
所以说总有那么些害群之马!
甚至去年弄手段派如今的小月氏义从在李息的带领下去打羌人,消灭霍系有生力量!
没想到人家从将到兵是真的能打,人家李息也算一方大佬,凭啥听你们的?
‘我只打仗,不管这些!’
所以来了十万,斩敌七万,刘彻把湟中都给了他们让他们好好放牧,以防羌人。
摇身一变,小月氏义从成了湟中义从,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这一切卫青都一清二楚,但他下不了手或者不愿下手,要是霍去病还活着:
‘呵呵,不是个东西,等吾磨磨刀,宰了这群狗贼!’
但这一次他们触及了卫青的逆鳞,要是真查到霍嬗的事和他们有关,那……
‘不过,吾现在还活着,他们应该还不敢这么放肆!’
卫青心里思量着走出门去!
………
经过一天的时间,禅地完成,刘彻晚间时分满怀期待的跑来,但得到的只是满心的失望。
第二天还是老样子,但算是有了一些进展,人处在昏迷状态,汤药喂不下去,只能借助一些外部手段降温。
药枕活的够久,经验就是要比这些四五十岁的太医丰富,而且他还发现一个问题,不过没有说出来!
第三天正午时分,情况急转,人已经慢慢的降温,本来太医们大喜过望,但药枕发现了不对,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到了子夜时分,霍嬗整个人已经手脚冰凉,只有胸口处有着一股温热之气,呼吸时不时就停顿了下来,看样子濒死之人,一群人心惊胆战!
药枕用针刺之术,激发霍嬗潜力,勉强把这一口气吊住了。
整个泰山周边寂静的可怕,就连嘈杂的军中都是一片安静,往日不停嘶鸣的马匹都紧紧闭上了嘴巴,行宫更是被宿卫、郎卫包裹的严严实实,以防万一!
正好此时,郎中令带的一些医者连夜赶了过来,众人群策群力,一同商量对策。
直到此刻,像卫青、霍光等已经彻底心死,而刘彻还报有一丝希望,他见过的太多,只要人还没死,那就有希望!
但大家都很清楚他现如今满腔的怒火,只是没有爆发出来,他在压抑着自己,等霍嬗咽气的那一刻,那就是破天之时,那将是一场滔天之怒!
这种状态维持了第四天整整一天,众人提心吊胆了一天,而且已经在心中做好了事后准备。
比如说该准备多少人让刘彻泄掉这股滔天之火,地方是选南方越地蛮夷呢,还是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