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木臣的慌乱,以及丁汀别有深意的眼神都使得肖晋不得不想起之前他撞破这个男人因为春、药躺在丁汀身下反复所要的模样……
肖晋眯了眯眼,隐隐的觉得心口竟一阵难免的酸胀,本就因为被打断了好事的恶劣情绪如暴风骤雨一般袭来。
正在怡木臣刚要起身,手却突然被肖晋紧紧地攥住:&ldo;……你慌什么?!&rdo;紫色的眼里带着深深地质问,还有,再也掩藏不了的怒气:&ldo;……我们本来就是这种关系,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住进这里只是为了寻找认回你这个大哥,我要什么相信你比我还清楚!&rdo;
&ldo;……&rdo;丁汀双手环胸的坐在一旁仔细的看着,却没有吭声。
怡木臣从未有像现在这般尴尬过,他觉得此时的自己狼狈之极,羞红的脸上却一直紧皱着眉头,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肖晋凑到怡木臣面前,紧紧地盯着他,像是毒蛇死盯着类物一样,只要猎物露出一丝一毫的怯弱就会被屯各干干净净:&ldo;怎么不说话?&rdo;
&ldo;你想听什么?&rdo;意外的,怡木臣并没有发火,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轻飘飘的……
&ldo;我想听你像个女人一样在我身下不断索、求的呻、吟声,好像听你……&rdo;
&ldo;啪!&rdo;
重重的一巴掌,狠狠地掴在肖晋邪魅的脸上。
……
大厅里骤然安静,甚至连坐在一边的丁汀也明显一楞。
&ldo;我只想说一遍,以前你胡闹也就算了,现在既然你进了怡府就只能是我弟弟,如果不愿意,你大可以离开,我自不会留你。&rdo;
说完,怡木臣便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肖晋依旧保持着僵住的姿势,脸上全然是不敢相信的愕然。脸上深深地红印,看得出打的人一点也没有留情的想法。
肖晋用手扶了扶有脸,火辣辣的疼,不免抬头看向怡木臣离开的方向,眼里带着深深地怨毒和一丝……错乱。
片刻,丁汀才收敛了那一瞬间愣住的神情,显然是乐于自己没有白白的错过一场好戏:&ldo;我早说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rdo;
肖晋揉了揉脸,转过身看着丁汀,紫色的眼眸懒懒的。
许久,才微微一笑,满是嘲讽:&ldo;总比有些人连心急的份都没有的好。&rdo;
丁汀咬着苹果的动作一顿,显然很难维持住微笑:&ldo;看来那一巴掌,还是没有让二哥学乖。&rdo;
&ldo;乖?&rdo;肖晋却笑了,可是,却怎么也掩藏不住眼里浓浓的算计和一丝阴鸷,话到嘴边却成了极淡的说辞:&ldo;乖,是要看怎么定义了……只可惜,无论怎么界定,你还不是我的对手。&rdo;
丁汀嚼着苹果也笑了,无所谓的耸了耸肩:&ldo;谁知道?&rdo;
其实,丁汀知道,凭实力他斗不过肖晋。
虽然差不清楚肖晋具体是做什么的,可是能这么完美的伪装在他的监视之下,这个人的实力可见一斑。
三年前,他一直以律师的身份,在怡府出入,他的目标一开始很简单,只是想看看和他有血缘的人究竟是怎么样的生活。
更何况,他在丁家的生活很好,并不想因为怡府而破坏这种关系。
总而言之,他只是无聊,想玩玩罢了,后来,却因为那个叫怡木臣的人,事情渐渐地走样了……
那时候,凑巧的是肖晋也出现在怡府。他原本以为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管家而已……
谁知道。
却因为一时大意,险些要了自己的命。
有时候,想想竟从未有像现在这么兴庆自己不是一个小律师,否则的话……或许真的就……
好在,有这么长时间的隐藏和积蓄实力,否则的话,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和这个人抗衡。他们都各有自己的目的,而且似乎谁都没有要改变的意思。
现在看来,怡木臣,对于他们来说,更像是胜利品。
只有,胜者才配拥有享用的资格。这一点,恐怕,他也很清楚……
&ldo;二哥,何必把话说的这么死哪?&rdo;丁汀依旧是一脸和蔼可亲。
不过,肖晋却没有那么多的好心情和笑容分给丁汀:&ldo;你要看你的本事了。&rdo;
&ldo;……&rdo;丁汀皱了下眉。
&ldo;只要是我有兴趣的东西,就算是毁了,我也不会分给别人,从来都是……&rdo;
&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