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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张启山看她似乎还有话要说，站着没动。

于曼丽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问：&ldo;佛爷，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rdo;

张启山动了动嘴，觉得还是不说为好：&ldo;什么都没有发生。&rdo;其实心里也有些疑惑，他也曾因官场世故被迫进了几次风月场所，虽然都只是做个样子，并没真正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但他既有所经历，也能看出于曼丽太过熟练，不似毫无经历的人。

于曼丽点点头：&ldo;我信佛爷。&rdo;说完转身就走。

张启山忽然就想起了昨晚的那个吻‐‐昏黄的灯光，于曼丽双眼迷蒙，两只手轻轻抓住他腰间衬衣，就像她现在说的信他一样，即便是失去意识，他能感觉到她还是信他。

张启山失去理智，一把将于曼丽拉回怀里：&ldo;你欠我一个吻，不能只有我记得，你也要记得。&rdo;

说着就要吻下去。

于曼丽吃了一惊，想要挣开，却被张启山紧紧地箍住双肩，动弹不得。于曼丽只好闭上眼睛。

那一吻却没落在唇上，而是额头的淤青上。

&ldo;佛……佛爷。&rdo;副官连忙往楼下走，&ldo;我什么也没看见。&rdo;

张启山松开手，把于曼丽肩上头发拨开：&ldo;还有这里，好好看一看。&rdo;果然红了一大片，又说，&ldo;下次不会了。&rdo;

‐‐

下次？

张日山开车，俊秀的面庞一脸正经：&ldo;佛爷，咱们家是不是该添筷子了？&rdo;

&ldo;为什么？&rdo;张启山坐在副驾驶座上，目不斜视，&ldo;碗筷不够就找林姨。什么时候这种事情也轮到你来管了？好好看路，不要分心。&rdo;

张日山吞了口吐沫：&ldo;爷，那您这意思是要我搬出去吗？&rdo;的确不该做个电灯汪。

张启山就更不懂了：&ldo;是不是齐铁嘴那个算命的跟你说他要住进来然后让你搬出去？哼，你什么时候信起他了。&rdo;

张日山无奈叹气，只好直说：&ldo;佛爷，我的意思是，于曼丽是不是要嫁进九门了？二响环也给了她，昨天今天……&rdo;张日山还是个纯洁的三好青年，对不纯洁的事情很&ldo;难以启齿&rdo;。

张启山没想到张日山跟他说这个，不禁失笑：&ldo;乱七八糟。离谈婚论嫁还远得很。至于你搬出去，过两年你自该娶亲，到时候我想让你留在这里你也不肯。&rdo;

副官深表同意：&ldo;别说让我住在这里了，还会不会来都不一定。&rdo;

张启山&ldo;啪&rdo;地将文件夹拍在手上：&ldo;好好开车。&rdo;

副官立即得令：&ldo;是，佛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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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走了好久，于曼丽仍然怔在原地。

张启山的吻，和她记忆深处某一个瞬间重叠在了一起，傍晚、军校、刺绣……

她的脑海中慢慢出现一个名字‐‐明台。

似乎有那么一个人，她曾经很珍惜很爱的一个人，她感觉自己可以用生命去喜欢的一个人，也吻过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