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刚刚的会议上,竟然有人提出了他换回帝国玫瑰的决定是错误的,如果他们要的是全部赔偿,那现在领地内的食物就够所有人过个富余的冬季了。
萨尔当即就把杯子摔了过去,他们这么说,是觉得往年自己让领民受冻挨饿了?
之前没有帝国玫瑰,也没有一万多车的赔偿,他的领民都饿死了么?
发完一通火萨尔的表情依旧十分阴沉,和这样的领主正对面遇上,侍女差点摔了手里的食物和餐具。
但在那之前,托盘被萨尔接过去了,有些不悦地看了一眼侍女,见对方一脸惊恐地快要哭了,萨尔忍了忍最终没有发作,转身亲自把餐食送上去。
他现在想去见见他的小玫瑰了。
萨尔进到卧室里,一眼就找到了窝在摇椅里睡得面颊泛粉的少年,他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原本堆积在胸口的烦杂情绪在看见小玫瑰后渐渐平息了下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着小玫瑰这样安静的睡着,萨尔就觉得心脏像是被泡在热水里一样。
变得柔软又温暖。
走到摇椅边,萨尔近距离欣赏着自己迷人的伴侣,他一时间不想把对方唤醒了。
但仔细打量后他发现小玫瑰眼下有一些浅浅的青黑,脸颊和手腕似乎比来雪原之前消瘦了许多。
伸出手轻轻地摩挲了几下那片青黑以及瘦弱的腕骨,萨尔低头爱怜地含住小玫瑰花瓣一般柔软香甜的唇。
不是不知道自己总是让小玫瑰感到疲惫,但萨尔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亲近小玫瑰的欲望。
帕拉索人从骨子里就是注重亲近的,喜欢的人恨不得无时无刻地与其亲吻拥抱,用彼此的体温去抵御雪原的严寒,在严寒里创造新的生命,以此繁衍生息。
萨尔有时候会想,如果帝国玫瑰是位公主,那他一定要让其为自己生育许多孩子。
但他的小玫瑰是位娇贵的皇子,没有办法为他孕育后代。
他只能用一次比一次深刻地占有去烙印对方,在对方的身体和精神上都留下无法磨灭的痕迹。
“萨尔,……疼,我很累,还很疼。”谢维因为呼吸不畅从睡梦中被迫醒来,他还没有睁开眼睛,就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推拒身上的人。
“还疼么?待会给你重新抹药,抹上药就不疼了。”这么说着,男人似乎是想检查一下早上刚上过药的地方。
谢维在被触碰到的瞬间清醒了,他一把抓住萨尔的手制止他,脸和耳朵都红了,眼睛也有些湿润。
“不准碰!”
萨尔见不得他哭,急忙把谢维的衣服整理好,抱着人哄了好一会,等到谢维整理好情绪,冷着脸不理人了,他才松了口气。
他宁愿小玫瑰给他脸色看,也见不得小玫瑰床榻之外的眼泪。
因为这一遭,谢维中午气得根本吃不下饭,萨尔没法,最后承诺第二天带他去滑雪,才把人哄好。
谢维除了真的生气也是在借题发挥,半个月了,他也得想办法出门才行,没有积分他没办法抽卡,只能一直被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