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儒士们,也没有异议!
但……
理所当然便是正确的嘛?
没有异议便是正确的嘛?
如果是正确的,儒家后来也不会搞出天人感应那一套,变相的去限制皇权了!
这么一套不正确,且效率低下的中枢架构,让赵子虎如何能看的上?
他若为二世皇帝,定然先把效率提上去!
至于正不正确,先爽了再说……什麽时候爽够一辈子,彻底爽不动了,临了再去改一改……让后世皇帝且受罪吧。
嗯,就是这么双标!
“如何调整中枢?公子可有构想?”
淳于越懵逼半天后,终于再次开口道。
赵子虎呲牙一乐:“父皇今天遣了诸位师傅和通武侯来考校我,那我也给父皇出个难题……”
……
……
半个时辰后,月上枝头。
王贲和淳于越打着酒嗝,结伴来到御驾大帐外,求见嬴政交差。
稍后,黄门宣进,二人摘剑脱履,次序而进,向处理奏疏的嬴政,行拜见之礼。
“二位卿家免礼……”
嬴政抬手虚扶两人,而后向身旁伴驾的赵高道:“赐座!”
他看出王贲和淳于越,皆已是醉酒状态,脚下都打晃了,不赐座怕是要出丑。
赵高领着内侍,在嬴政下首,摆设了两套席案,又奉上煮好的茶水。
“谢陛下照拂。”
王贲和淳于越确实是醉了,当下也不矫情,拜谢之后次序入席跪坐。
嬴政待他们落座,忍不住问道:“二位卿家被那怂娃灌酒了?”
王贲乃彻侯,地位高,便当仁不让答话道:“让陛下见笑了,子虎公子并未灌酒,只是公子私藏的果酒实在甘醇,故而臣等贪嘴,多饮了几樽。”
嬴政恍然颔首,笑道:“那怂娃的果酒,非是私藏。”
说着,指了指身旁的赵高道:“而是赵府令之女貂蝉,特意以妙法为他酿造。”
“如今,那果酒酿造之法,已随封禅画明发天下,二位卿家若觉可口,不妨也照法酿制一些饮用。”
他这话,却是多少带着些轻松,还有心思教臣子酿酒喝。
毕竟果酒酿造法颁布,能抵消禁酒令的严苛,可令六国遗民中的殷实之家,不再腹诽他做事绝户。
甚至,可令许多家境殷实的老秦人,不再腹诽他……禁酒令得罪的,可不止是六国遗民,老秦人同样不满,都说他比当年的商鞅还狠,得了天下也不给老秦人一些特权。
从龙之功没有,还被管制的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