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涵细致体贴无微不至的抚摸,若若呻吟起来……
迷茫中,不知过了多久,若若感觉到,一根火热的铁棍刺穿了她,奇怪的是,她只感受到一阵轻微的疼痛,随即便淹没在无边的欢娱之中……
张涵仰面朝天躺在那儿。若若伏在他身上,满面红晕,丝毫动弹不得。张涵恣意在她的身体上,温柔地抚慰着……
他可真不是一个有定力的人,还以为十年内用不上的,结果,连八年都没结束,他就用上了(x),不过……爽啊!男人就是要这样!
但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得爱惜,他年纪还小,要节制,嗯,要节制。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年轻的身体就是有活力,但身体要紧,要节制,张涵决定,忍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哈,他还是很有定力的。
休息了一会儿,若若恢复了一点儿力气,真是羞死人了!可……也挺好的(x|||)。
什么东西硬硬的,顶的她好不舒服,她动了动身体,令自己趴的更舒适些儿……
吼!张涵忍不了了,他要真能忍住,他就不是男人!
张涵又&lso;空&rso;了两回。
第二天一早,张涵差点儿没能起来。捶着酸痛的腰,张涵发现,自己的伏地挺身做的还是少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身体重要,得补补,一会儿多喝两碗药汤吧!
以后不能这样了……开什么玩笑?
开始是张涵舍不得,他都忍了十多年了,自然舍不得,心想,三两天,五六天,七八天……也许,可能,应该不会损害身体健康的。
然后,两人分开睡。他俩一直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分开只是恢复原样,不睡一个被窝。但是,男女之间一旦发生了关系,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两人睡着睡着,就睡到了一个被窝里了,唯一的区别,就是睡前两人是分开的。至于谁主动,这个,就不好说了,男女双方有着不同的说法。
没办法,只好分房间。
这回,便是若若舍不得了。她和张涵生活在一个房间里,都已经七八年了,换了房间,她总担心这儿,担心那儿,她睡不着。张涵看着可怜‐‐正是情热的时候,情人的一蹙眉都是大事‐‐折腾了两天,若若又搬回来了。
结果,张涵连续&lso;空&rso;了一个多月,黑眼圈都出来了。
&ldo;我是不是很……&rdo;若若伏在张涵的怀里,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划着圈,痒痒的。她停顿了一下,想找个合适的词,但是,没哪个词是合适的,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换了句话,&ldo;有时候,我很想很想和你……&rdo;
&ldo;没有的事,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是很色的。这是正常需要,委屈你了……&rdo;张涵轻轻地亲了她一下。母亲张王氏找她说话,想必是受了责备。
别误会,两人只是睡在一起,什么也没做。不是张涵定力好,而是若若忍住了。在牵涉到张涵身体健康上,若若立场十分坚定。她每天都会在屋里预备一大桶新打的井水,张涵在兽血沸腾的时候,只好去洗冷水澡。
张涵郁闷地大喊,&ldo;谁再说一人单挑十个八个的,我砍死他,我这一个都吃不消!&rdo;
当然,他是在心里喊的。
ps:半夜还有
第二十章冶炼作坊[上]
张昭端起酒杯,轻轻噙了一口,不愧是新法酿酒‐‐天书多了,张昭把上面记载的技术一律称之为&ldo;新法xx&rdo;‐‐果然醇厚无比。
槐树上冒出的绿芽已舒展成片片绿叶,疏疏散散的,却也遮去大半阳光,早春时节的风还是凉爽的,张昭躺在藤椅上,品着美酒,说不出的写意。
张涵说饮酒要适量,过尤不及,会伤害身,总不肯给他多喝,真是,难道张家还供不起这么点儿酒,张昭腹诽了两句,便不再多想‐‐这个孙子还是很得他欢心的。虽然他现在(建宁三年,170年)有了五个孙子,五个孙女,但要说成器的,还得是这个长孙。孙子的心意,他也明白,自己嘀咕两句也就算了。
张昭也老了,头发胡子都白了一半,连眉毛也稀疏的分布着些少白眉毛。不过,从他舒展的眉头和写意的姿态,能够看的出来,张昭近来日子过的很舒心。
搭上宦官一系,张昭是为了拉大旗作虎皮,减少些麻烦。毕竟乱世还远,日子总要过不是。因此,在忧虑了几日名声之后,张昭便安心享受平安的日子了。连岑公孝的嘲笑,他都当作了耳旁风。
嫉妒,肯定是嫉妒!这家伙有家归不得,看不得人家过好日子,张昭决定,大人大量,不与他一般见识。
岑晊打击了几回,见效果不显著,也就算了。人生在世,谁不想有个好名声,张昭为了家族所做的牺牲,他能理解,这是理所当然的,也是应该的‐‐&ldo;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rdo;,李后主都把家放在国前,&lso;家&rso;与&lso;国&rso;哪个更重要,一目了然。
清澈如水,入口和缓,醇厚甘香,回味无穷……张昭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地一下子多了,奴隶就有些不够用,两年下来只开垦了一部分,其余只好用作牧场,泛泛地播种了紫花苜宿以后,养些牛马猪羊也好。可惜了,却也无可奈何,奴隶很贵的,延熹九年的事是赶巧了,哪里有那么些好事。而且,张家富可敌国,土地无数,现在要低调,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