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胳膊被棍棒打中,一阵剧痛传来,手中的匕首差点掉落。
“老大,小心!”
我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黑衣人正举着棍棒朝我砸来。我来不及躲闪,只能用手臂去挡。
“砰!”的一声,我被这巨大的冲击力打得后退几步,差点摔倒。
就在这危急时刻,我突然发现胡同的墙壁上有一块松动的砖头。
我心中一动,迅速伸手将砖头抠了下来,朝着黑衣人扔了过去。
“啊!”砖头正好砸中一个黑衣人的脑袋,他痛苦地倒在地上。
不一会儿,把头他们就找到了我们。马玉良和阿茜手里都紧握着刀,
目光恶狠狠的盯着黑衣人,那眼神仿佛要把他们生吞活剥了一般。
“上!”把头一声令下,我们再次与黑衣人打斗在了一起。
马玉良这家伙鬼精鬼精的,趁着黑衣人不备,一个箭步冲上去,手中的刀直直地往人屁股上扎了下去。
只听得那黑衣人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哎哟,我的妈呀!”那痛苦的样子,差点没把屎给扎出来。
我也不甘示弱,瞅准一个黑衣人挥刀的空当,直接一刀扎在他的手臂上,
阿子则和另一个黑衣人扭打在一起,两人在地上滚作一团。
把头身手敏捷,左躲右闪,几下就把面前的黑衣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都给我狠狠打!”把头怒吼着,气势如虹。
我们越打越勇,黑衣人渐渐招架不住,开始节节败退。
“别让他们跑了!”我大喊着,追上去又给了一个黑衣人一脚。
终于,在我们的猛烈攻击下,黑衣人落荒而逃。
“呸,一群孬种!”马玉良朝着他们逃跑的方向吐了口唾沫。
我们累得气喘吁吁,瘫坐在地上。
我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院子里,每走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担。
阿茜很快找来了药品和纱布,一脸心疼地给阿子我俩包扎着。
马玉良和把头他们都没啥大碍,都是一些擦伤。
而阿子我俩就没那么幸运了,都被黑衣人划了几刀。我看着伤口,疼得直咧嘴。
“忍着点,三哥。”
阿子也疼得“嘶嘶”直吸凉气。
包扎好后,我靠在椅子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身体都要散架了。
把头则是在院子里打着电话,打了大概十几分钟才回到房间。
“小三和阿子都受伤了,这两天暂停行动,等养好伤再说。”
我们都点点头,估计阿子我俩没个两三天是干不了活了。
就这样过去了5天,期间把头还去了一次外省办了件事,至于什么事情,他没告知我们。
第五天夜里,阿子我俩也是养了好了伤,已经是可以下地干活了。
把头早上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们坐在客厅里,讨论着晚上的计划。
我说道:“今晚就要开始挖掘墓道了,都专心一点,别出岔子。”
阿茜赶忙说道:“放心吧!三哥,我定会放好风的。”
马玉良拍着胸脯,“没问题,我绝对能散好土。”
“老大放心,我养好伤了,有的是力气。”
我点了点头,表情严肃地再次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