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微被掐得脸色泛红,眼泪止不住地滑落,她痛恨自己此刻的无力。
随后,她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徐天流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针,面色扭曲地走向顾晓微,狞笑道:“啊,对了,怕你忘了,得给你点教训,长长记性。”
“不,不要!你就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牲,快走开啊!”
顾晓微被重重压在地上,无力地挣扎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锋利的针尖逐渐逼近。
心中绝望迅速蔓延。
她根本无法与这个强壮的男人抗衡。
徐天流每顿都能吃得很饱,而自己却只能分到少量的食物,以防她有力气逃跑。
正因如此,在寻找食物时,顾晓微才不得不偷偷藏匿一些。
此刻,针尖已经无情地刺入了她的身体,顾晓微脸色惨白,痛得浑身战栗。
徐天流一边刺,一边兴奋地追问:“你知道错了吗?以后还会不会离开我?”
“我错了,不会离开你……”
顾晓微气若游丝地回答,此刻她躺在地上,目光空洞无神,宛如一具失去生气的躯壳。
她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江瑾璃离去时的那句话,随即又念及自己当时的怯懦回应,不禁呜咽起来。
徐天流见顾晓微哭了,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站起身。
他轻轻扶正眼镜,阴恻恻地说道:“知道错了就好。你应该知道,我很享受被人推崇夸赞的感觉。所以,你在外面也给我注意点形象,别整天摆出一副死人脸!”
说完,徐天流瞥了一眼地上的顾晓微,整理了下衣袖和领带,打开门,走了出去。
“天哥,你怎么在这里?”
“我妻子累了,就让她在房间休息一会儿。走,我们上楼吧。”
“我看,她如今这副德行,就是这样被你惯坏的!”
“这是应该的。”
“……”
徐天流的声音渐行渐远,顾晓微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疼痛密布,表情绝望。
尽管这样的日子,生不如死,极其痛苦,但顾晓微并不想死,她真的很想活下去。
那个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变态。
当年,徐天流穷追不舍,加上父母逼婚,顾晓微看他为人也是儒雅温柔,便草率地嫁了。
谁知他竟是人面兽心的禽兽,婚后本性便暴露无遗。
徐天流不仅有暴力倾向,还对顾晓微进行精神折磨。
更过分的是,有时会绑着她,强迫顾晓微眼睁睁地看着徐天流和其他女人,在他们的婚房苟合。
顾晓微想过离婚,但徐天流儒雅的形象在外深入人心,还总是一副深情痛苦的样子,拒绝离婚。
顾晓微诉讼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父母也坚决反对。
多数人还指责她不守妇道,说她这是看上了其他有钱的男人。
顾晓微试图反抗,可是没有任何作用,力气不仅没有男人大,反而还拿父母生命威胁于她。
她一直知道,徐天流身边有一个忠心的混混,叫黄山。
顾晓微也想过报警,可她身上找不出任何伤痕。
不知道徐天流从哪学的手段,针扎在身上只会让她痛苦不堪,可却检查不出什么。
每次家暴完,就会把顾晓微困在家里几天,等她身上没有痕迹了,才会放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