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洲站在一旁,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陶语初的身上,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敬意,同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责。
他知道,陶语初的坚强只是她脆弱内心的一层保护色,而他,却无法为她分担这份沉重的负担。
病房里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每一次心脏监测仪的“滴”声都像是在敲打着人心。
江源洲轻轻地走到陶语初的身边,伸出手,想要给她一些安慰,但他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他知道,有些痛苦,只能自己承受。
“语初姐。。。。。。老师。。。。。。”
江源洲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陶语初的身上,她的身影在病床边显得那么的柔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走。
“在我比赛这段时间,老师一个人有好好按时作息吗?”
江源洲的话语中充满了关切,仿佛在寻求一个让自己心安的答案。
陶语初转过头,她的脸上挂着一丝勉强的微笑,眼神中却难掩疲惫:“有的,不用担心,老师还好,反倒江同学你今天也在医院陪我这么久了,接下来还有比赛呢,你应该不要耽误这次比赛,好好调息。”
陶语初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遗憾,她的脸色流露出浅浅的忧伤。
“只可惜老师给不了关于异人战斗的一些经验,要是月榕在就好了。。。。。。”
说完,两人一阵沉默。
许久,江源洲轻轻地说道:“语初老师,我去打点东西吃的回来。”
江源洲默默地关闭了病房的门,那“咔嚓”一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走廊里,只有偶尔走过的几个医护人员和清洁工人,他们的脚步声在瓷砖地面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江源洲靠在墙上,身体微微下沉,仿佛在寻找着一丝支撑。
隔着门听着陶语初在房间内继续耐心地跟昏迷的月榕聊家常的声音,那声音中带着一种温暖,却也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悲哀。
江源洲的内心万分复杂,紧锁的眉头下,那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神殿已经不能够相信了。
这意味着,陶语初能够依靠的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了。
一时之间,压力如同潮水般压得江源洲将近窒息,心脏在胸腔内“咚咚”地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提醒自己,不能倒下。
江源洲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我会保护好语初姐的,无论发生什么。”
渐渐地,江源洲稳定了情绪,脚步声在走廊中回响,清晰而有节奏,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一位清洁工人身上,那人正默默地清理着医疗垃圾。
感受到江源洲的目光,清洁工人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低下了头,手中的扫把“刷刷”地划过地面,显得更加卖力。
江源洲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然后继续径直往走廊外走去,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拉得老长。
这时,在走廊转弯的角落,江源洲的视线突然被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所吸引。
角落的那排椅子上,坐着一个女子,她身着一袭红色长裙,那鲜艳的颜色在这冷清的医院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一团火焰在静静燃烧。
她的身姿曼妙,曲线玲珑,每一个细节都仿佛经过精心雕琢,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她的红裙下,一双雪白的长腿优雅地交叠着,肌肤在灯光下闪烁着细腻的光泽,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江源洲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心跳在这一瞬间加速,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动。
“你就是江源洲?”
那个女人的声音首先打破了沉默,她的目光上移,好奇地打量着江源洲。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像是陈年的美酒,令人沉醉。
“你是?”
江源洲有些诧异,眼前这个女人竟然认识自己,眼神中不禁带着一丝警惕,但更多的是一种男性本能的欣赏。
“沐家,沐苏妍。”
她红唇轻启,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仿佛她的名字就足以说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