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冲上前去援助女帝,但江洲知道自己的异能早已在之前的远距离射击中最后使用那次【贯云·无】耗尽了。以现在自己透支的身体状态,任何勉强的行动都只会成为女帝的负担。
这时,女帝被盔甲人的巨剑以惊人的力量穿透肩膀,钉在地上。
碰撞地面的瞬间,发出了沉重的响声“咚”,如同巨石坠地,震撼着每个人的心。女帝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声音。
盔甲人站在女帝面前,巨剑上的光辉映照着他冷漠的盔甲。
他的沉默如同一座山岳,沉重而不可逾越。女帝深吸一口气,尽管身体传来剧痛,她仍然努力调整着呼吸。
陶桃在一旁嘲讽,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我看来明明你是有机会赢了他,但是见到是自己父亲手下留情是吧。”
女帝听闻沉默不语。
“既然如此,那你们连同剩下活着的人一同去死吧。”陶桃的声音冷酷无情,她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致命。她站在高处,面无表情地发号施令,“杀了他们,父亲。”
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盔甲人遵从命令,他的脚步重重地踩在女帝身上,禁锢她的动作,发出“轰”的一声巨响。
他拔出巨剑,开始凝聚巨大的能量。空气中的元素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剑尖逐渐聚集起耀眼的光芒,如同即将爆发的小型太阳。
学院里还活着的两百多人目睹了这一幕,纷纷感到害怕,脚软,甚至还有想逃跑的。他们的恐惧在空气中弥漫,但更多的是无助和绝望。
哭泣声、尖叫声和低语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心碎的交响乐。
女帝在盔甲人的脚下挣扎,她的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她的嘴唇微微动着,似乎在低语:“我不会就这样放弃。”
她的身体在盔甲人的重压下逐渐发力,试图挣脱束缚。
江洲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紧握着弓,尽管知道无济于事。手指因紧张而泛白,心中充满了对自己无能为力的自责。
江洲的眼神在战场上游移,寻找着哪怕一丝能够逆转局势的可能。
“【无有形塑】!”
就在这时,女帝手中甩出一道寒冷的气息带着银光一闪而过,如同流星划破夜空,照亮了江洲的双眼。
剑身在空气中划过,发出“嗖”的一声,如同撕裂黑暗的利刃。
那是女帝的剑!
江洲的心跳在那一刻几乎停止,目光紧紧跟随着那道银光,直到它落在自己的脚边。
江洲弯下腰,颤抖着伸出手,竟触摸到了剑柄的实体。
那一刻,江洲感到了女帝的剑中蕴含的力量,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联系。
江洲的手指轻抚过剑身,感受着剑上传来的震动,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不能放弃,即使只有一线希望,自己也要试一试。
陶桃看到这一幕,笑着嘲讽说道:“你会用剑吗?”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江洲凝视这柄剑好一会儿,然后坚定地说,
“我会。”
江洲的声音虽然沙哑,但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坚定和决心。
战场上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江洲身上。
江洲的动作出乎意料,却又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果敢——只见江洲将那柄剑搭在弓上,竟当成箭来使用!
这一创造性的行为,如同在紧绷的琴弦上猛地一拨,发出了“铮”的一声,震撼了在场所有人的心灵。
剑身在弓弦上闪着寒光,与弓的曲线形成了一道锋利的对角线。
江洲的眼神坚定,手臂稳定而有力,拉紧弓弦,发出“吱吱”的紧绷声,然后瞄准了陶桃。
陶桃的笑容凝固了,她没有预料到江洲会有这样的反击。
江洲的眼中闪烁着决绝,放开了弓弦,剑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带着“嗖”的一声破空声,直指陶桃!
周围的环境也随着江洲的行动而变得更加紧张。
风声“呼呼”地吹过战场,尘土被卷起,形成了一片朦胧的雾气。光影在剑身上反射,忽明忽暗,为这个场景增添了一种不真实的梦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