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闯民宅?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女人清悦的嗓音响起,众人只觉有几分耳熟,却也没觉出具体有什么不对来。
他们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即将面临的一场苦战上。
女人嘴上说着,距离与陶勇三人越来越近,不敢轻举妄动的后果就是他们只能被迫节节后退,直致后背贴上了还没被砸开门锁的房门上。
眼看着女人已经将将要走到他们面前,陶勇握紧手中的榔头,咬了咬牙,一股脑的便想冲出去英勇牺牲以救他人。
奈何,还没等他展现英勇行为,身体便率先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了。
硬要说无法动弹了的话,其实也能动,只不过全身都像是中了软骨散一般,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他现在能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没直接摔个屁股蹲已经是极限了。
他满头的疑惑还没问出口,便听见了两声“wc!”“什么鬼!”
后面的两个人一个手扶着房门的把手,以防止自己掉下去,一个身边没有什么能扶着的东西,就这么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惨叫,看起来摔得不轻。
在他们困惑之际,女人已经从对面走到了他们面前,她好奇的打量着还能坚持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就像孩子发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般,也不管另外两个还在地上呆着的家伙,绕着陶勇转了一圈,新奇的问道:“中了我的药,你竟然还能站着?”
“好可爱的毅力~”
她再次展开扇子为自己扇了扇风,抬眼看着眼前比自己高了一下截的男人,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嘴。
她“刷——”的合起了扇子,转而用扇柄去拍陶勇的肩膀。
只是轻轻地一下,甚至都算不上攻击,可陶勇却突然感觉肩膀一重,就像是有一个人坐在自己肩膀上一般,在这种手软脚软的时候,平时轻而易举的重量如今仿佛放大了十倍,顷刻间便压垮了陶勇还在顽固支撑的身体。
他被压得腿再也支撑不住,向下跪去。
女人满意的看着如今只有自己腰间高的陶勇,扇子续而展开,藏在扇子后面的脸浅笑一声,随手在陶勇与陈酌,何静之间划了一条分割线,将陶勇划分到了自己这里,何静与陈酌则被隔在了线外。
那线应该是个空间术法,何静强撑着身体伸出了一只手,想要探探虚实,结果不出她所料,手才刚刚触碰到线的边缘,便被一面隐形的墙给挡住了。
她有些无措的看着对面那个女人靠近陶勇,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这个女人会放过他们两个,但陶勇也是他们的队友,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队友死在自己面前却什么都不做,她做不到。
何静艰难的伸出一条被压着了的腿,她刚刚还没反应过来便直接摔在了地上,正好磕到了自己的尾脊骨,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她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开口时陈酌抢先一步说了话:“你是罗莎娜。”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女人闻言低头,终于肯给被搁在后面的两个人一个眼神,她仿佛被挑起了兴趣,低头注视着陈酌饶有兴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陈酌直视着她的眼睛,道:“我们在费里纳斯的古堡里,看到了你的画像。”
“画的很美。”
罗莎娜娇笑了一声,抬扇欲盖弥彰的挡了下嘴角,夸赞道:“他的画技向来不错。”
“但是。。。。。。”
她话锋一转,手中的扇子向后一甩,正正划向了想要伺机站起来拼一拼的陶勇的脚踝,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