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晚气得发抖,顺手操起房间的古董花瓶对着霍东铭砸了过去。
“呀——”
伊夏雪以为商晚晚是冲自己来的,吓得躲在了霍东铭身后。
霍东铭连躲避都没有,任花瓶砸在了自己脑门上,鲜血直流。
商晚晚的心被扎得千疮百孔。
不知要如何应对这种局面的霍东铭在商晚晚眼里看来,是在用生命维护他身后的女人。
如此骄傲的男人,连头都不愿低一次,却死死地护着心爱的女人。
商晚晚啊商晚晚。
枉你爱了他那么多年,却是连半点怜悯都不曾得到。
“好好好——你们鹣鲽情深,我才是第三者。你说得对,这是霍东铭的家,我最应该消失。”
商晚晚扶着门框勉强支撑着身体,脸色惨白如纸。
霍东铭不顾自己的伤,冲过去狠命攥着商晚晚不让走。
“她是误入我们房间,不是我带她来的。”
霍东铭感觉到眼睑慢慢被一抹红所覆盖,眼前的景物都变成诡异的红色。
伊夏雪还坐在床上,内心挣扎着想是应该继续羞辱商晚晚还是见好就收赶紧退场。
霍东铭惜字如金,对商晚晚句句真情,根本不承认对伊夏雪有半分男女之情。
“何必呢,霍东铭。是不是你们男人带女人回家被原配抓包都要把责任推到别的女人身上。
接下来要是真发生点什么,你又要说是她勾引你的了。哦,我忘了,我们结了三年婚,你们就背着我偷了三年。
我怎么那么天真,以为你们还没做过?霍东铭,同时玩两个女人,感觉是不是很爽?很快活?”
霍东铭从来没有一刻像今天这般愤怒。
商晚晚侮辱了他的人格,他跟伊夏雪至今清白,连手都没碰过一下。
若说刚刚的过分举动,也是因为他将伊夏雪错认成了她。
“啪——”
霍东铭重重的耳光甩在她脸上,顷刻间她嫩白的脸就出现深深的五指印。
清晰可怖。
商晚晚刚刚还激动的情绪被他的耳光瞬间抚平了。
她站在原地,像被人突然拔走电源的机器,哑然了。
霍东铭也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