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原因之下,这场交手的结果,沒有丝毫的悬念,
“嘭。”
“咣。”
“哎呀。”
“啊啊,疼疼疼疼”
“饶命,别打了,大哥饶命啊,。”
“……”
在一阵碰撞声和嚎叫声之后,阵阵哀求声响了起來,
“怎么着,还有沒有不服的。”
穆飞担着个棒球棒,对周围这一地‘伤员’问道,
“服服服,大哥,我服了……”
“别打,别打了。”
“……”
穆飞看到哪个,哪个就连连后退、哀求着,
“呵……”
穆飞一笑,将手里的球棒随手一扔,向先前领头的那球棒男走去,
“起來。”
穆飞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给‘提’了起來,
“我刚才提醒过你吧,你却不听,怎么着,后悔沒有,还有,你刚才说谁是小瘪三。”穆飞不屑的笑着,盯着他问道,
“哎,饶命饶命,大哥铙命,小弟知错了、知错了……”
“我是小瘪三,我是小瘪三,大哥你可别打了,呜呜……”
现在这球棒男,鼻青脸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着,整个一‘孙子’,哪还有刚才的‘霸气’模样,
“啪,啪,啪。”
“沒那本事,就别装那什么,懂么,因为沒准装着装着,你就真成那什么了……”穆飞一边拍着他脸,一边教训道,
而穆飞手上用的力道可不是小,三四巴掌下去,那球棒男脸更肿了,
“是是,懂、懂,大哥我懂了……”球棒男连连点头,
“哼。”
穆飞冷哼一声,将他甩到地上,“现在给吕蛮打电话,把他给我叫來。”
“我十分钟之后,要是还看不到他的话,你们就等着进骨伤科医院吧,。”
……
与此同时,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罪魁祸首,正在不远处的一家中档饭店吃着喝着,
“红毛哥,谢谢你,这次真谢谢你啦,來,我敬您一杯……”吕蛮满脸赔笑,向一名满脑袋红毛的小流氓敬酒,
“嗯,好说,好说……”
那红毛混混一脸‘牛叉’的点了点头,接受了吕蛮的敬意,轻轻碰杯之后,将杯里的半杯白酒一饮而尽,
“小蛮啊,你不用这么客气,你那点小事儿,在我红毛眼里,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喝完之后,那红毛开吹,“虽然我年纪不比你大多少,但你红毛哥我、可是从十六岁开始就出來混了,到今年,已经……”
说到这里,红毛双手食指交叉比到一起,呈‘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