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建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问章羽强说:“你说说看,旬智谋那小子,他真的靠谱吗?”
章羽强想了想,比较中肯的回答说:“有事他可是真上,没有他还真不行。”
许建宇拍了拍章羽强的肩膀,指了指他们以前小学的方向说:“咱们班,那么多同学,就咱们三个最铁。”
章羽强也拍了拍许建宇的肩膀说:“可不呗,就他最暴躁,听话也是真听话。那以后我们有什么事,还是告诉他为好。”
许建宇否定的语气说:“可是不见得全都告诉他,他也听不进去。”
许建宇总结了一下,明确的说:“说这话确实没错,告诉他个大概就行了。”
章羽财给旬智谋上了一堂课,他语重心长的说这事的严重性,希望他能把这些话传递给自己最好的兄弟的耳朵里。
有的时候,做某件事情简单是真简单,复杂是真复杂。年代无论有多久,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他开着车在马路上风驰电掣,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也就是在农村,大部分地方连个限速标志都没有,这也是某些烧包的阔大爷肆无忌惮的理由。
就这个人开车没有目的,就是出门兜风,看样子是心情不好。
章羽财放了旬智谋后,有点郁闷的出门就溜达一圈,刚好他的车从他的面前略过去,由于刚下的雨,路上有积水,还溅了他一身泥水。
“靠~”
车子溅了一身泥,也就是感叹一下,拍了拍继续回家了。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赶紧骑上摩托车去追。
时间回到1984年的那个冬天,这真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在这个银装素裹的世界,好像什么东西都已经恢复出厂设置一般,发生了轰动一时的命案。
现场勘查笔录和照片依旧保存的很完好,偏偏不知道凶手是谁。
“死者刘娆,时年28岁,性别女。”
“可惜了,这么好的年纪就没了。”
“需要通知家属吗?”
“她现在已经没有家属了,这家男人是上个月去世的,孩子也不知道去向。”
“她丈夫叫什么?”
“吕国梁。”
所长点了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摆了摆手告诉警员说:“这个案子要调查下去,这个女人如果检查结果后,没有其他问题后,需要办点手续。他的孩子还要去找,找到之后把他叫过来我们所,应该可以查到线索。去吧!”
时间流逝的很快,留下的都是沧桑。
“我妈她到底怎么死的?”
“你如果问我,那你就找错人了。”
“可是你最有嫌疑,为什么敢做不敢当?”
“这么多年了,做坏事的人也不一定还在这个世上,你怎么就有这么大的执念?你就放弃报仇吧!你自己好好活着就行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她的死,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现在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了,后面还会继续有尸体出现。”
“你疯啦!你——这——个——疯——子!”
“怎么?说我的时候你慷慨激昂、义愤填膺的,当年你却是那样的无情无义。”
“你疯了、傻了、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