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瑞德尔将军做朋友,是我们的荣幸。”
瑞德尔享受的吸着雪茄,让不同的味道在味蕾上奔腾,然后吐出烟雾,微笑着对信使说“但是,我的朋友,联合剿匪一事不是我一人能决定的,这是国与国之间的合作,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督军,说不上话啊。”
“将军过谦了,说句心底话,如果不是知道将军忠君爱国的人品,我们甚至想邀请将军去我们的国家看看了。”
“哦?你既然知道却还当着我的面想贿赂我?难道在巴蒂斯塔眼里,我是个骑墙的小人吗?”
“自然不是,只不过是巴蒂斯塔议员有一颗爱才之心,而他的属下做了些许出格的事罢了。”
“哦……出格啊——”瑞德尔又吸了一口雪茄,吐出后问信使“巴蒂斯塔议员他能原谅你?”
“巴蒂斯塔议员自然是理解我们这些下人的难处的。”
“哦,那他是很体谅你们。”
“这片大地的人了解巴蒂斯塔后都会明白他那颗容人之心,像大洋一样宽阔。”
“哦?比大洋还宽阔?”
“是和太平洋一样宽阔。”信使强调说。
“太平洋啊……”瑞德尔又吸了一口雪茄,这次他品尝的时间比前两次还要长,而信使也静静的等着他,良久,他说“巴蒂斯塔议员还去过太平洋?太平洋是那么的大,比玻利瓦尔平原和边境高原加起来还要大,你说他的心胸有多宽,能比征服了太平洋的华夏宽,比之前的伊比利亚宽?”
“自然是不比华夏宽的,但我们之间隔了一片大洋,我们也不必跟她比。”
“哦,确实太远了。”瑞德尔又吸了一口,说“但拉乌尼达也离我挺远的。”
“但不算是隔海遥望。”
“关于合作一事,我会上报王都大辛德拉卡托,至于结果如何,就不是我一个小小的督军能决定的了。”
信使用遗憾的语气说“剿匪任何时候都要剿,不剿不行。”
“爱莫能助,我的朋友。”
……
此时,在格拉玛地区另一边
“嘘。”哥瓦拉德示意战友们安静,而他则用特殊的哨子发出了类似于小鸟的声音。
很快,哥瓦拉德吹的哨子得到了蟋蟀声的回应。
哥瓦拉德欣喜小声地说“是菲德尔同志他们,他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