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陈念远拉了陆砚说悄悄话:“你可别信他们的。”
陆砚眉梢微挑,这是何意?
陈念远便解释起来:
霜霜才及笄一年,年纪到底有些小,身子也纤细的很。
陆砚可是二十有四了,又生的高大,若是可了劲儿的折腾霜霜,霜霜会受不住的。
刚开始时还是要格外怜惜些。
陆砚听后点了头,他觉得陈念远说的有理。
昨晚上霜霜就一直求饶,他也发现霜霜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劲儿,可见确实是不舒服。
陆砚把这事记在了心里。
等席面结束后,陆砚去了药房,然后买了相应的药膏回了府。
…
陆砚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到屋里的时候,霜霜已经洗沐完了,头发都晾干了。
霜霜见陆砚回来迎上去:“夫君,你回来了。”
陆砚的呼吸里还带着酒气:“对不住,我回来的有些晚了。”
实在是那帮人太能闹,他不好先走。
不过剩下的这两天假期,他一定会好好陪霜霜的。
霜霜没觉得什么,实在是她睡了一下午,才刚醒来不久,“没事,你先去洗沐吧。”
这一身的酒气太浓重了。
陆砚点头,“好。”
陆砚不习惯人伺候,他一个人洗沐完,然后回了內间。
霜霜已经上了榻了。
她今天换了身月白的里衣,云雾一样的头发披在两侧的肩上,眉眼精致。
漂亮的有些出尘。
陆砚还带着几分醉意,他想他真是看不够霜霜。
他真想把霜霜关在屋子里,只让他一个人看。
霜霜抬眼,就发现陆砚怔怔地看着她。
“看什么呢?”霜霜问陆砚。
她有哪里收拾的不妥帖吗?
陆砚定定地看着霜霜:“看你。”
霜霜的脸瞬间就红了。
陆砚这人怎么突然这样,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陆砚突然想起来他有件事忘了,他又去了外间,然后把药膏取了过来。
霜霜看着陆砚手中的药膏。
她眉尖轻蹙,这药膏是上哪里的?
陆砚坐到霜霜身侧:“这是抹那里的,我见你一直不舒服,特意去了药房开回来的。”
这下连耳朵都红了,霜霜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陆砚:“我帮你抹?”
他一定会轻轻的。
不过只是这样想着,陆砚的眸子又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