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为什么会伤心,为什么会堵得慌?因为他有女朋友了吗?他身边本来就有很多女人的,林希不是他前任女友吗,他有说过我喜欢你之类的话吗?没有,说白了自己不过是他身边的女人之中的一个,甚至其中一个都不够资格,只能说是他寂寞无聊时用来消遣逗弄的玩物而已!
可是心好痛!自己爱慕的人不是沈之莲吗。。。。。。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有好久没有想起他了。。。。。。他已在心中渐行渐远。。。。。。
好了醒醒吧,这两个人都是人中龙凤,都是自己一介平民遥不可及的,他们和自己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是自己太贪心了,想着或许可以走进他们的世界,谁知距离太远了,远到无法攀越无法抵达。。。。。。也无法融合。
总之麻雀就是麻雀,就算攀上高枝也永远不会变成凤凰!
嘴角扯过一丝无可奈何地笑容,无力地摇头,为自己荒唐的想法吓了一跳。振作吧,明珠,不要在这里悲伤了,这些都是你自找的,抛开,正视现实,才是上上之策。
。。。。。。好吧,暂且面对现实试试看。
外面响起“咚咚”擂门的声音,她不由地一怔,谁会在这里擂门啊,有病啊。而这擂门声是由远及近,一个接一个,像是在找人。
调整好了情绪,她擦干泪痕,挺挺胸,为自己打气,打开被她反锁的门。
一道高大的人墙挡在门外,把她吓了一跳,看清面前的人时愣住了。
“怎么?躲到卫生间里不敢出来见人?”安梓绍站在面前,声音嘶哑、低沉,隐忍着火气。
“我没有。”她对上他的眼睛,又迅速低下了头,那种眼神她承受不起,太复杂太清冷。
“越来越不听话了!为什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为什么没我的允许去见其他男人?还敢挂我的电话。。。。。。”声音越来越沉越来越阴冷,明珠打了个寒噤。
“我没有。。。。。。”只觉得脊梁骨僵硬,仿佛面对着一座冰山,迎面袭来的气势压迫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我说过,你不听我的话你死定了。”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这几个字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眸子里的光瞬间熄灭,漆黑不见底,如同宇宙的黑洞,吞噬着她的呼吸、她的生命。
她对上他的眸,既然躲不过,那就正视一切吧,苦笑:“安少爷,我作为一个保姆兼秘书,做的是我该做的事,完全没有任何私心成分。如果让你担心或者不舒服,我向你道歉。”
这么冷淡强硬的语气,出乎安梓绍的意料,明显得感觉到了她的疏离感,这让他既心慌又异常愤怒。
“哼,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到你道歉的诚意?哦,我知道了,你说的公私分明应该就是利用工作时间去见那个叫哥哥的男人了吧,什么哥哥,明明就是情人,对吧。”安梓绍微眯双眸,捏紧下巴的手倏地加重了力道,令她有点吃痛,不觉皱眉。
明珠用力闭上双眼,再睁眼时尽是无奈:“安梓绍,你不要太过分。”
“哈哈,是吗,我还有更过分的呢。”安梓绍阴恻恻地冷笑。
他的笑让她遍体生寒,莫名的恐惧感从脚底蔓延至头顶,她使尽力气挣脱他的手,不顾咯疼的下巴,夺路而逃。
可是没跑出多远,就在洗手池边被他几个大步上前拦住,长臂一挥,硬生生把她阻断在大门内。然后只觉手臂一紧,被他箍住往墙上一靠,整个人被包围在他的魔影之内,逃脱不得。
“你放开我。。。。。。唔。。。。。。”明珠挣扎,剩下的话被强行缄默,安梓绍突如其来的吻上了她的唇,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反抗。
明珠没料到他会在洗手间里有如此动作,大脑“嗡”地一声响,一片空白。唇齿间是男人压下来的狂野气息。她惊恐地挣扎,这里人来人往,随便被哪一方看到都万劫不复。他却紧跟着抬起大手箍住她的后脑,另只手紧箍着她的腰,健硕的身子紧抵着她,让她丝毫无法动弹。
以往他的吻虽然强势但夹杂着温柔缠绵。
而今天,他的吻变得强硬甚至野蛮,逼得她无从招架,头被他用力向上仰着,腰身也被他强健的手臂勒得快要断了,他的吻霸道更像是他所说的惩罚,舌尖在她的嘴里长驱直入,肆意掠夺,吸吮得她娇嫩的舌尖不得不迎合他以求得到稍微的放松,她柔嫩的双唇更是遭受重创,被他吸吮、啃咬得又痛又肿,几近麻木。
“。。。。。。唔。。。。。放。。。。。。”她还想企图推开,谁知嘴里呼吸都困难更别想发出音符了,倒是迎合了目前的状态,类似申银的声音。
更令她惊骇地是,她明显得感觉到他身体的滚烫,就算隔着衣服,也阻挡不了那炙热的温度几乎烫化了她,他的*蠢蠢欲动。。。。。。
他的强取豪夺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成分,让她几乎缺氧,双腿早已承受不住这突发的状况而发软,整个人贴在了对方宽厚滚烫的胸膛,双手捶打着想推开他却绵软无力,又担心着被人发现而惊恐万分。。。。。。
或许是安梓绍得到稍微的满足,又或是感觉到她的吃力,他撤离了她的唇,脸颊却依旧贴得很近,近到她可以通过他的瞳仁看到自己苍白的脸孔。
“给我听清楚,我再重申一次,不许离开我的视线,不许去招惹别的男人,否则,那就不是现在这样的惩罚了。”男人滚烫浑浊的气息扫在她的鼻梁,他的嗓音沙哑低沉带着愠怒。
感觉到压着后脑的大手缓缓松开,明珠暗自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