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在他面前根本没有这么个东西?”
十年前展示过,被他弃之如履的‘心脏’,又怎么会愚蠢到在十年后又眼巴巴地送上去呢?
玩玩而已,她没心的。
所以沈季屿也,别想要伤到她。
接下来的一周内,沈季屿来了淮阳路两次,是自备安全套来的。
谢清瑰没有理由拒绝他的请求。
况且一周两次,也没到能把她累到的程度。
虽然……沈季屿体力其实挺充沛,周末来,能从下午折腾到半夜。
“你,你不是日理万机的总经理么?”偶尔,谢清瑰会靠在他肩上问:“怎么这么有时间来…耽于俗事?”
她本来想说‘荒淫无度’的,但还是僵硬地改了口。
女人情欲过后的声线不似平日那般冷清,带着分懒洋洋的喑哑,黏黏糊糊的勾人。
就像是小猫爪子在心上挠一样。
沈季屿没有立刻回答,他黑眸幽深,垂着看搭在自己胸口处的手。
谢清瑰的这双手没有像其他女人的那般小巧玲珑,相反有点大,而且细长,是天生一双弹琴的手。
保养得极好,每根手指都水葱一样,细细白白,指尖微微的薄茧在欢好时划过他的皮肤,反而别有一番滋味。
沈季屿不由得执起她的手轻轻吻了吻那指尖,声音慵懒随意:“总经理也得放假。”
颇有一种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糜烂。
谢清瑰微微笑了笑,没太在意。
她只是缩回手套上睡袍爬了起来——虽然脚踩在地毯上的一瞬间腿有些软。
但还是坚强的,支撑着自己去客厅喂狗。
顺道给沈季屿留下一句话:“赶紧回去吧,明天是周一。”
周一,是所有荒唐回到正轨的日子。
然后随着周五,周末,魑魅魍魉的欲望才揭开口子,周而复始。
沈季屿盯着她纯白色的纤细背影,眯了眯眼。
女人是标准的小骨架,骨肉匀亭,露在真丝睡袍外面的一截小腿细白细白,脚踝也是小巧可爱得厉害。
谢清瑰的小腿和脚踝几乎是他见过最漂亮的。
不,应该是身体的哪一处都是最精致漂亮的,像是女娲毕设一般的存在。
但偏偏,心比谁都冷硬。
他们是标准的炮友。
沈季屿从未在这儿过夜留宿过,哪怕是他们折腾到了凌晨三点,他也会起身洗漱,然后穿好衣服回去。
他不习惯和别人同睡在一场床上过夜,这是他这些年来的底线,但是……谢清瑰也从未挽留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