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呼吸的,轻微的一停顿:&ldo;也这样。&rdo;
几乎是有人在你的头顶闷了一声响锣。
你听见自己碎裂的声音,噼里掉了一地,你跪直在她的腿间,身下是破响的碎片,你感觉自己就像一尊可笑的雕像。
许久,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死一样的沉默。
你的朝拜,你的献祭,被她无情的嘲笑。
你只后悔今天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又躺在一张床上,你也只是赴她邀你过生日的约,飞机已经延误,冥冥中已经警告了你。
此刻你不被理解了,你被揭穿了,你匍匐着,像一只最丑陋低劣的动物。
你错愕的跪在床上。
沉默中,两个生命体无声的呼吸。
你们一动不动,这吹弹可破的绝境。
你绝望的闭上眼,结束了,都结束了。
你亲手砸碎了这尊偶像,你的眼鼻被坍塌的石块所淹没。
它们尖锐的敲开你的头骨,撬出你的脑浆。
那温热的还跳痛着的乳白,是她要的献祭吗?
你愿意,你愿意的。
只要她相信,你心甘情愿且只愿这样对她,只要她别将你和其他见佛拜佛见塔扫塔的信众混为一谈。
你没有那样虔诚的,你只是为她。
你又是那么虔诚的,只是为她。
而你,你凄苦的笑了。
&ldo;我又怎能去要求理解呢。&rdo;
死一样的沉寂中。
&ldo;我帮你。&rdo;
你几乎以为这是自己将死之时耳边的靡靡之音。
她窸窸窣窣拉开被子,你听见她支撑着坐起来,雪白的肌肤在无光的卧室中几乎融进了黑暗。
她像是面对着你,她的鼻息温热均匀,一路顺着你的胸口往下。
她似乎是伏在了你的腰间,你感觉到那一缕缕凉滑的,头发丝的触感。
轻软鼻息停留在你的小腹上,震惊中更失惊的是你的颤动,她的气息缓缓的移到你的小腹以下,那个膨胀的器官被一息温热的气流撩拨着。
&ldo;快到了告诉我。&rdo;
她将每一个字都吐成一团温软的风,它们有层次的包裹着你。
发热麻木的肢体上,你感觉一阵凉滑的丝一样的触感滑过。
这突然的温差,你止不住的颤抖着呼出一口气。
这是你从未想过的。
温暖的湿润的包裹,羽毛一样撩拨着你的光滑的凹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