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她感觉找到了练习武器的新方向、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每天都脑内实战演练,练得可以说是不亦乐乎。
比较出乎她意料的,是从那三人之后,就再没有上门找茬的了。
——不是说她期待着能有人来再贡献一场实战以检验练习成果,虽然从假想打架中获得了乐趣,但这完全不代表她渴望一场真实的斗殴。
其实应该说,她一点都不想真人快打,很麻烦啊!还很危险,她就只当是找到了个新的爱好,就想窝在家里自己假装打一打图个乐。
她本来以为总会有人来询问或者报仇什么的……三个人,总得有个家人朋友之类的吧?畜生也有畜生圈子呢。
结果完全没有,那三个人就像被处理掉的手段——物理人间蒸发了,一点社交痕迹都没留下。
可能是没家人?可能就这仨蛇鼠一窝干坏事,再没别人知道是来了她这?
卫娇也不知道,虽然每天神经紧绷时刻注意着监控有点累,但没人上门还是保住了舒适区。
不过虽然没人上她的门,倒是从监控围观了另一场凶案。
——围观也不准确,她看到的时候人家已经在收尾了。
监控发出有人路过的轻微提示音时,她刚结束了锻炼时间,可以说前脚进了卧室,监控马上就响了起来,搞得卫娇还以为自己踢到线路了。
声音很平缓,是有人路过触发的那一等级,这段时间响起过几次,经她观察,都是官方的发水时间,每次都是有人提着空桶走过去,又费劲地推着水桶回来。
所以她没怎么在意,例行公事似的过去看,这才发现,这次的情况好像有些不一样。
她看到的时候,那人已经快走出了监控范围,从左向右,速度并不快,因为那人手里拖着一个明显是人的东西。
卫娇这才吓了一跳——监控夜视的绿色画面里,拖行尸体还是挺吓人的好不好!
为什么她确认是尸体,在地上被拽着腿拖行的人完全没有动静,全身都被套裹了什么东西,上半身特别是头颈部尤其严实。
裹得乱七八糟的,分辨不太清楚,但感觉像是塑料包装之类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卫娇眼睁睁看到了,随着拖拽,楼道的地面留下了黑色的痕迹。
——回头看一眼,你没包住啊!血都流出来了啊啊啊!
那人走的速度不快但也不慢,这一会儿,那尸体的脑袋也消失在了监控范围里,画面又恢复成了空无一人的状态。
卫娇等了一会儿,那人没回来,她也不知道是拖着进楼梯间解决了,还是就在她家旁边、楼梯间入口的空地上。
这想法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很快又冷静下来。
不能吧,那连个窗户都没有,要解决尸体总不能站外面肢解吧?
她把监控往回调了调,放大声音,果然听到楼梯间大门开合的碰撞声,这才放心了。
又看着等了一会儿,没人回来,她放松了些,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回路怎么变得奇怪了。
——大半夜的看见有人拖行尸体路过,怎么第一反应是嫌血弄脏了门前啊?
她赶紧反思了一下,最后觉得,还是上次的实战和后续的针对性练习起到了很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