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言扯过枕头抱在怀里,在沙发上躺下:“不要调停,我讨厌他,纪望,你不能因为你个人喜好,就逼着两个互相讨厌的人和解,就算真和解了,那也是为了你装出来的。”
这话听起来歪门邪道,又意外有点道理,最后反而让纪望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过多干涉。
也许就像祁薄言说的那样,即使两个人和解了,也是为了他安心装出来的样子,该讨厌的还是讨厌。
纪望也不强求了:“算了,只要你们别当着我的面打起来就行,尤其是你。”
祁薄言轻轻踢了下纪望一脚,不悦道:“为什么只说我,明明是他先撩者贱?
纪望抓着祁薄言的脚踝,没有推开,而是轻轻捏了捏,以安抚的力道:“他到底是个oga。”
祁薄言啧了声,把脚踝从纪望手里抽出,坐起来道:“说来说去,你还是在乎我不是oga。”
虽然纪望的确在意,不过两件事混为一谈,那就是祁薄言无理取闹了。
纪望蹙眉道:“我的意思是你跟他打起来,肯定是你把他按着打。你要是敢对任燃动手,我就得去局子保释你了,oga保护协会还不吞了你,让检察官判你个年。”
祁薄言听后,觉得纪望还是向着自己的,眼中带了点笑:“怕什么,我身份证上也是oga啊。”
纪望一直以为祁薄言是用oga信息素香水来伪装oga,没想到对方连身份id都是oga。
大概是心情比较好,祁薄言抓着自己的头发嫌弃道:“和身份一样,连这头发都是被逼着留的,烦人。”
捕捉到祁薄言话语里的信息,纪望立刻问:“谁逼的你,身份证都是oga又是怎么回事?”
祁薄言张开手:“抱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纪望只好顺应祁薄言的撒娇,把人搂在怀里。细滑的头发落在他的领口,几缕调皮地从空隙中钻了进去,搔在了纪望的胸口上。
那里本就肿痛,被头发弄得更加叫人颤抖,纪望咬牙忍住了,颧骨微红。
祁薄言抬手把脖子上的抑制贴撕了下来,桃香弥漫,味道偏甜,不会让纪望有多不舒服,毕竟人终究是会适应的,他已经能跳开alpha之间的排异,去感受祁薄言的信息素。
手里扯着抑制贴,祁薄言的脑袋靠在纪望的怀里:“我妈想让我是个oga,所以我就成了个oga。”
这个理由听起来好像交代了原因,实际上什么都没说。
祁薄言伸手把纪望的抑制贴也扯了下来,勾下纪望的脖子,在人耳后轻嗅,感受着纪望的味道:“我讨厌酒,可是我好喜欢你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