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桑田摇头:“杯子上瓶子上都有我的名字,你的那份是不是也刻了你的名字?”
杨沧海脸赫然没了往日的淡然,不过一瞬间,他又平静下来,眼很亮的说:“去南海谈项目时,当地的送的一套茶具,字是本来就有的,‘沧海桑田’,黑为沧海,红为桑田。”
柳桑田脸上的光芒,渐渐淡了下来。
“我……我误会了。”她觉得自己好像弄错了什么。
有点尴尬的笑了笑。
“那……谢谢。”
她低低的说,转身回去。
刚走出半步,身后突然一暖,整个人被拥在一个宽大的怀中,一股烟草的味道钻进鼻腔,时浓时淡……他慢慢的把手收拢:“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什么?”柳桑田隐晦的感觉有什么要发生。
“你明知故问。”他手指抵着她的下颌,让她的脸转过,垂着目光。
“我应该知道吗?”柳桑田的目光微闪。
“瓶子是一对。”
他说。
“恩,杯子也是一对。”
她故意曲解。
“你想过我吗?”他声音跟夜色一样浓。
“怎么想?”柳桑田问。
他故意手一紧,勒得她全身发颤。
他把头埋进她的后脖里,深深的吸着气:“你的味道,想这样整夜都闻着这个味道入睡。”
柳桑田后脖一湿,像有小虫在细细的啃噬着她的躯体,一点点力道加重,最后连坚定的灵魂都变得飘渺。
“你长大了,不是小孩子。”杨沧海的语气突然像某个人,有点语重心长的。
“嗯,到了适婚年龄。”她说出这句后,后悔得想原地消失。
杨沧海被“适婚”两个字弄得一怔,随后笑了,唇贴到的她脖子上,掠过去,蹭了蹭,“你有时很大方。”
柳桑田一笑:“是不矫情。”
他呵了一口气,她立即缩脖皱眉毛去看他,回头用力过猛,加上他箍住腰身手松得很快,唇擦过他的嘴角。
她退开。
他立即跟过来,轻轻吮了一下嘴角。
她想逃开。
在她采取行动前,他一把将她抱起,车门是虚掩的,男人伸手拉开车门,先把她放进了车内,不等她起身,男人的身体强硬的挤进了坐位。
她想坐起时,他已经按住了平躺键。
后背突然失去了支撑,她直接倒了下去。
后脑勺砸到皮革上,不算太重,也不轻。
她“啊”的叫了一声,手揪住了对方的脖领。
推拒?她的初衷。
迎合?她正在做的……
柳桑田看着他的脸,凝视了一会,感觉到一种不同寻常的味道。
跟她谈公事的杨沧海,一身冷淡与权威,她每说一句,都要想着他是公司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