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干嘛?!”
陆初月心中警铃大响,用警戒的眼神盯着他。
“意思还不够明显么?你听清楚了,从来没人敢忤逆我,忤逆后果就是让ta后悔。”
说话间,见她惊慌失色,宴北辰心中冷哼,以为她担心自己情人,于是冷冷讥讽:
“我的东西,不许别人觊觎,虽然我也不喜欢那东西,就算我不喜欢,也不准别人捡。”
她的心错漏一拍,心里知道,宴北辰权势滔天,不能拖累梁飞宇。
急忙辩白,“我跟他清白的,只是普通同事。”
一副清者自清的表情,眸光明亮。
清白?
宴北辰冷笑,同身为男人,怎会看不出梁飞宇对她的小心思。
异性间哪有什么纯洁友情。
“你天真把他当同事,难道他也把你当同事?愚蠢无知。”
“他知道我结婚了。”
见他不信,陆初月不禁着急,可眼下男人正斜睨着她。
见他一副欠扁的样子,陆初月气不打一处来,下意识冲口而出。
“宴北辰,你是不是有病?”
被说有病的江沅市首富宴北辰,眉心能夹死蚊子,眼眸划过一丝危险的精光。
陆初月无视他,自顾自地发泄。
“你讨厌我,为什么还强逼我和你住,你不觉得烦人吗?说实话,你不烦我都烦死了。”
话音一落,宴北辰眉眼沾着挑逗。
“只要能让你烦,就行!”
之前用那么多方法刁难她,不但没让她退缩,反而越过越好,他怎么允许这种事发生。
她看了眼男人,有些无语凝噎。
宴北辰不只有病,还变态。。。
过了半晌,她妥协,细若蚊吟。
“好,我答应你,请你放过我同事。”
“我考虑一下。”
说完,宴北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陆初月瞠目结舌,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眉心堆成了小山。
卑鄙!
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