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晚了,被人捷足先登了,哪怕是一双精致的绣花鞋,也被这孙子给硬生生地撑大了,破不破的先不说,他穿了之后,谁他娘的还能穿!
“可恶小贼,你竟然迷偷主母,该当何罪!”师兄指着陈大柱喝问。
陈大柱直言,“我跟山琴乃是夫妻,她自愿的。”
师弟马上怒喝,“奸滑贼子,竟然跟主母私通,该当何罪?”
“蠢货,你听不懂夫妻这个词?”陈大柱皱着眉头,有点怀疑这对师兄弟是不是畜生事办太多了,脑子都不太好使了。
师兄冷冷地说道,“你说是就是?你个贼人,分明就是一个下人,奴才,竟然敢欺辱主母!”
陈大柱当即给萧山琴透了一点真气,唤醒了她,将她抱着了过来。
萧山琴迷迷糊糊又羞羞答答,脸上带着慵懒和不解,软糯无比地道,“陈郎,怎么了?我怎么忽然睡着了?是不是刚才泄真气太多,哎,可也不怪人家,那么舒你们是谁?”
后面一句话,声音都快变调了,正腻歪着说着情话,怎么瞟眼一看,屋里竟然还站着两个大活人,还竟是男人!
师兄弟俩面面相觑,很显然,萧山琴的的确确跟陈大柱是两口子,这一下,两人就尴尬了。
萧山琴连忙将自己捂着,她庆幸陈大柱是把自己抱在怀里,侧身对着两人,哪怕看,也看不见个什么。
“既如此,那便是下人与主母私通了,若不想去官府,那就乖乖听话,否则哼!”
师兄一改口,马上就开始威胁起了两人。
师弟也跟师兄站在了一起道,“对,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我就答应不报官!”
“陈郎,他们是谁?”萧山琴不解地问道,怎么会莫名其妙冒出来两个人威胁自己。
陈大柱把刚才的事解释了一番之后,萧山琴怒不可遏,“没想到这个两个畜生竟然干这种事,还想玷污我!”
不等陈大柱开口,萧山琴就从他身上蹦了下来,美眸如炬,狂喷怒火,死死地盯着两人。
然而,死到临头的两人,却还在欣赏萧山琴那曼妙的身姿,一路看下去,浑身竟忍不住打了一个摆子!
“太太好了。”
“真想一头扎进去。”
听到师兄弟这番话,萧山琴冷笑道,“成全你们!”
言罢。
猛地就是一个腾空,直直地一个腿劈。
“妙,要死了!”
师兄瞪大了双眼,看到了这辈子最绝妙的景色,感觉自己死也值了。
“砰!”
萧山琴的脚后跟猛地砸在了他的天灵盖上,满足了他的心愿。
师兄脑袋着地,死了。
连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上一声,就这么死了。
看到这一幕,师弟才如梦方醒,这哪是国色天香,根本就是粉红骷髅,要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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