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长得……挺有气质。”
我:“……”
他又说:“眼睛……像那么回事。”
我:“……”
他端详了我几秒,说:“就是……心太狠。”
我:“……”
最后他站直,两手插进大白褂的口袋,横扫了眼陈医生,最后总结:“这小子……够呛!”
我:“你们……好朋友?”
不得不说,这个郭医生是有点本事,就连我这么一个天天和文字打交道的人都能被同化,这功力……所向披靡啊。
“好朋友算不上。”郭医生说,“顶多是好兄弟吧。”
“……”
自郭医生走后,护士们就一个接着一个扑上来,向我打听郭医生。
护士a:“郭医生应该还没女朋友吧?”
我僵硬摇头:“不太清楚。”
护士b:“郭医生是北京人吧?”
我继续摇头:“不太清楚。”
护士c:“郭医生好像是在慕尼黑念的研究生。”
护士d:“不是吧,我怎么听说是在美国?”
护士e:“不不不,是在东京大学念的。”
大家争论不出一个结果,纷纷看向我,问:“陈医生念的哪所大学的研究生?”
“hopks。”我脱口而出。
仍然记得,当年在他选择学校的时候,问过我的意见,我们也因此冷了好些天。
我当时说:不愿意参与这么重大的选择,因为一旦我插手,沉甸甸的责任就会向我压迫而来。
陈医生的回复是:其实你已经做出了选择。
我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得罪了陈医生,在未来的整整半个月,他没有再找过我,等我再听到关于他的消息的时候,是江衍提起的,他跟我说:“他去了hopks。”
“那挺好。”
江衍看了我一眼:“哪里好?”
“他不是一直想去吗?”
“对,他一直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