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退休的年纪,余红兰每天练功,心境豁达,还一根白发都没有。
就在所有人都翘首以盼,等着余红兰退休,好顺利上位的时候,大家宁愿舍弃古医协会这块蛋糕。
古医协会现在每年都在出成绩,只要担任会长,功劳就在递增,没有人会认为余红兰舍得放下这一块的好处,哪怕她退休。
不过余大夫的操作永远没有人能预判,她在退休的同时,毫不犹豫的将协会会长的身份也辞掉了。
严峻毋庸置疑成了她的接班人,严峻挪动之后,自然有一批人向他靠拢,这批人挪出来的位置,严峻本身的位置以及身边人位置,无不惹出新一轮的斗争。
这些余红兰都直接甩手不管了。
到了退休这一天,下班之后,易沉跃专门腾出时间来接余红兰回家。
这些年随着身份地位水涨船高,两人都不能随意出现在公共场合,余红兰还好,原本就很少在新闻媒体露面,易沉跃就不行了,现在已经成了外交天团顶梁柱之一。
车上,易沉跃把一大束花递给余红兰,笑道:
“欢迎回家!退休快乐!”
余红兰挑眉。
“这应该不是你买的吧?”
易沉跃笑道:
“这是宁宁早上定的,中午就带过来了,叮嘱我一定要带着。”
“就知道,结婚这么多年,没见你送过花。”
易沉跃上下打量自家老婆。
“唔,衣服,我在尼斯给你选的,丝巾我买的,手表我买的,这枚胸针是宁宁给你买的,不过我也买了很多给你,你这是提醒我,不浪漫,只务实呢!”
余红兰乐的不行。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夫人,你不得不承认,我的确是个务实派。”
这是所有官员都愿意被称赞的事情,易沉跃也不例外。
“啊对对,你就没有长那浪漫细胞。”
易沉跃笑的温文尔雅。
“我所有的浪漫细胞,都在遇到你之后,娶到你之前,完全用在你身上了!如果你没有感觉到,那一定是你的浪漫感知度不够。”
两口子在车上磨嘴皮子,司机平稳的把人送回家。
家里,女儿女婿还有徒弟刘娟,有过师徒之谊的大夫们,医馆的几个管理层都来了。
一群人热热闹闹的陪余红兰吃顿饭,医馆几个小年轻还拉着横幅,恭喜余大夫光荣退休。
虽然易沉跃比余红兰年纪还大,但是他还在发光发热。
吃过饭,各自散了,易沉跃陪在妻子身边,手挽手晒太阳。
“虽然我们约好退休一起去找个风景秀美的地方生活,但是我还得跟夫人道个歉,夫人得再等我几年。”
余红兰笑着抬抬下巴,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
“这你就多虑了,我已经跟刘娟他们说好,重回医馆。”
易沉跃惊讶。
“医馆辛苦,治病救人的活儿做起来,没日没夜,能行吗?”
余红兰松散的晃悠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