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了会儿。
江肆年见林晚夏脸色变好,才敢问:“月月又闯什么祸了?”
如同江肆年了解她一样,林晚夏也特别了解江肆年。
这会儿哄得她消气,不外是想给他闺女求情。
林晚夏掀起眼皮瞥他,有些幸灾乐祸道:“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你女儿找了个男朋友而已。”
江肆年倏地站了起来。
常年久居高位的气场瞬间铺开,眉心拧起,声音里是带着压迫感的怒意,“什么?她找男朋友了?
那人是做什么的?多大年纪?多高?家庭怎么样?”
林晚夏凉凉道:“我要是知道,还用着急忙慌的收拾行李?”
江肆年沉默了三秒,转身,“媳妇儿,我帮你收拾。不,你等我会儿,咱俩一起去。”
走了几步,停住,又转身往门边走。
“你去哪儿?”林晚夏喊他,“出门总得换身衣服吧?”
“我给路征打个电话。问问他如果把人打成太监,算几级伤残?”
林晚夏:“……”
没好气道:“人都没见你打残人家做什么?不怕你闺女跟你拼命?
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你赶紧收拾行李去。
咱家飞机已经在机场等着,司机也在门口。
我劝你最好快一点儿,否则我不等你。”
江肆年:“……”
媳妇儿和闺女一个都惹不起。
摸摸鼻尖,老实转身进卧室收拾衣物。
没多久,夫妻俩就拖着一个行李箱出来,坐上保姆车,直奔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