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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页(第1页)

“问过石头,说是阿葵姑娘的娘亲会做很多种吃食,阿葵姑娘的厨艺都是跟她娘学习的,那治疗发热的法子也是阿葵姑娘的娘亲教给她的。”连生躬身回复,丝毫不觉得对一个心智不全之人套话,有什么问题。汪淮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又道:“那锅子不错,实在是很适合冬日。”平吉面上有几分惊讶,没想到主子有一天也会对吃食感兴趣。往日在京中御厨日日精心掂量的菜,也不见得主子能说上一句不错。汪淮说罢,便出门帮忙去了。借宿在别人家中,总不好一直麻烦主家。不舍锦葵在厨房整理晚上需要的食材,石头坐在一旁吃着锦葵给他做的零嘴儿,看见汪淮三人,石头兴奋地喊着:“连生哥,快来吃糖红果。阿葵做的糖红果可好吃了。”平吉看着憨笑的石头,不怀好意地问:“就给你连生哥吃,那我们怎么办。”石头听到这话,把本已经递出零食的手,又往回缩了缩。连生半路接过石头手中的零食,笑着说:“咱们吃,谁也不给。”连生姿容本就十分出众,这展颜一笑更是璀璨夺目。石头一时之间看得有些傻了,呆呆地对着连生说:“连生哥,你真好看,像我阿娘一样好看。”连生倒是一愣,若是往日,有人说出这种话,他怕是要剜去那人双目,让他知道何谓祸从口出。可石头全无亵玩之意,满心满目的欣赏和赞美,倒是让连生有些不好意思。锦葵看着傻傻的石头,听见他的话,自己笑了起来。在石头心中,阿娘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汪淮难得的也跟着笑了起来,往日冷淡的脸上,多了一种温柔之意。锦葵看得双颊发红,连忙低头处理手中的土芋和白菜。晚上的锅子锦葵准备了白菜、红薯、土芋、豆腐、各种菌菇等。辽东的冬季,没什么青菜,但辽东山野奇珍是出了名的多。锦葵又拿出一些以往制作的红薯粉条和羊肉。羊肉埋在后院的雪中,汪淮去提的时候,还有几分新奇。这辽东景致果然同京中大不相同,颇多野趣。汪淮把手中的羊肉放到菜板上,很有兴致的问:“如何切?”“还是我来吧。”锦葵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一个芝兰毓秀般的公子,于厨房有些违和。“该帮忙的,总不能一直吃白食。”汪淮淡笑,连生二人看得稀奇。他们还是离别院外冬雪消逝,同往日一样寒冷,想到要离开这小院,汪淮竟生出几分躁意。“今日便上路罢。”虽不舍,也不得不离开。石头蹲在地上嚎啕大哭,拖着连生的手不让他走,锦葵双目微红,原本只是想为石头攒些银钱,待以后娶房媳妇。可一段时日相处下来,她也很是舍不得。锦葵红着眼睛为汪淮他们准备干粮,满满一包袱的肉干,既能充饥,又方便携带。冬日里也不容易坏。再装上几壶烈酒,若路上扛不住风雪,可以喝来暖暖身子。辽东的烈酒,是冬日里最少不得的东西。“阿葵姑娘,别忙了。”平吉看着锦葵和石头恋恋不舍的样子,心中十分难过。对于平吉来说,自幼在宫中做低伏小,在贵人眼里,不过就是个伺候人的物件。那尔虞我诈、卑躬屈膝的生活,都快让他忘了自己还是个人。在辽东的这段时日让他觉得,自己竟还能活个人样出来。汪淮看着眼前伶俐柔顺的小姑娘,拿出一个材质寻常,但做工精美的矩形锦盒。“这送与你跟石头,做个留念罢。”京城辽东山高水长,路途遥远,若无意外,怕是此生再难相见了。锦葵接过锦盒,素白的手指,捏到骨节泛青,心里格外难受。收好手中烫得她有些想哭的锦盒,锦葵从如小山一般的行李中,翻出一个约一尺见方的兽皮暖水袋。“辽东气候恶劣,如今又逢四九,路上怕是要受些罪。这兽皮水袋贮上热水,可以暖很久。你拿着它,路上也能少受些苦。”锦葵双目通红,强忍着不让自己落泪。汪淮摸上皮质柔软厚实,毛茸茸沉甸甸暖呼呼的暖水袋。修长手指在兽皮的衬托下,犹如白玉一般。他垂眸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滴眼泪划过脸颊,锦葵急忙抬手擦了擦,红着眼睛却仍是笑眯眯地说:“下次你们来辽冬走亲,记得来看看我们呀。”汪淮看着小姑娘嫩生生小脸上,展露出的小小梨涡,温声浅笑:“嗯,一定来。”时光飞逝,跳丸日月。又是一年冬,锦葵摸着去年汪淮他们留下的花牌,木质花牌已经褪去鲜亮色彩,变得厚重光滑。自汪淮他们离开已近一年。石头偶尔会想起他的连生哥哥,但生活还是逐渐归于平静。只平时无意看着院子中,那些她们一起玩过的、吃过的。想起当初堆过的雪人,耍过的花牌。锦葵还是会感到有些寂寥,辽东的生活虽然安稳,但真的太清冷太平淡。汪淮离开前,给锦葵留下五张一百两银票,和一个圆形玉扣。五百两在辽东这地界,算得上是一笔巨款了。锦葵拿出二百两给石头买了四十亩上好良田,又起了一间青砖大瓦的新房。石头如今十五了,若是他心智健全,也该到娶媳妇的年龄了。锦葵希望给石头娶个娴静温顺的妻子,这样石头后半辈子也有人照顾。锦葵最近时常做噩梦,梦到上辈子很多人很多事,她怕若是命中注定她早亡,那石头可如何是好呢?东厂十一月的京城虽然寒冷,但远没有辽东气候那么恶劣。可即便如此,汪淮对于冬天的不喜,还是深刻在骨子里的。“吕柏近日动作频频,怕是被大皇子逼急了。”汪淮紧了紧身上的大氅,好像这样就能驱赶一些凉意。平吉为汪淮端进一个烧着无烟银炭的炭火盆,又递给他一个福纹铜胎掐丝暖手炉,口中低声道:“前日属下见过太医院院判,吕柏怕是察觉到自己身体不对劲,可太医院束手无策,据说已为此杖毙不少太医了。”“自是查不出。”若是那么轻易就能查出他身体异样为何,不就枉费他费尽心思从关外弄来的奇毒了?“依主子看,这吕柏还可活几日?”“待过了义父生辰吧。”汪淮不打算早早要吕柏的命,看着他每日为身体异样惊慌失措,诚惶诚恐的样子,更有趣。“主子仁慈。”平吉躬身退下,觉得自家主子这养气的功夫,着实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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