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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映寒点点头：“是朋友。谢谢老板娘。”老板娘多瞄了姜叙几眼，满足了一下颜控的小心思才珊珊离去。江映寒看着姜叙面前一大叠不加辣的烧烤，疑惑道：“你不吃辣吗？”姜叙：“……周云安不让吃。他说我如果敢吃，回去他一定能闻出来。”这几天他熬夜熬多了上火，被下了禁止吃辣的禁令。江映寒：“……”他就不该多嘴问。姜叙拿起鱿鱼串塞进嘴里：“我们继续说啊，你为什么说涂夕凡是这样的人，你们以前认识啊？”他想到资料上写出了涂夕凡的性别，连忙道：“我知道了。那个，你是不是介意他是oga？你放心，俱乐部每个人都会签一份abo协议，谁都别想跑。”abo协议，姜叙自己找律师草拟的。大概就是，在基地的时候，alpha和oga自觉遵守本协议，不准因为自己的信息素对其他人产生影响。特殊情况除外，否则三个月工资起扣。只要大家自觉打抑制剂，贴贴阻隔贴，喷一下信息素喷剂，这个协议就和白纸一样没有意义。“……不认识。”江映寒垂眸，“我听别人说的。队友是不是oga无所谓。”姜叙这下也不知道说什么了：“那可不行，你不能听别人的话就对一个人有偏见。”比如他们的新舍友左霖，现在已经成了好兄弟。阮软还因为开头的误会，专门请他吃了自己做的小蛋糕。江映寒：“……”他陷入思考，姜叙也没有打扰他。过了一会，江映寒道：“我知道了，我考虑一下，你们那边正常走流程吧。”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基本敲定了。姜叙打了个响指：“ok，莫得问题！有你在我有信心让战队走进全球赛。”两个人吃好烧烤，去江边走了走，散步消食。之后姜叙打车回家。路途较远，等他回到家已经半夜了，门口没有周云安的拖鞋，他已经到家了。姜叙抬起头。书房的灯开着，里面传来了键盘的敲打声。姜叙感到疑惑。以前不管周云安多忙，他回家晚了，周云安一定会来门口迎接。现在突然不来了，姜叙浑身难受。习惯真的太可怕了。他换上拖鞋往书房走，站在门口，往里探进半个脑袋。周云安听见动静，抬眸：“回来了。”“嗯，刚到家，今天真的超热。”姜叙说着往里走，走到周云安面前就想弯腰亲他，谁知周云安侧开了头，姜叙只亲到了他的脸。姜叙：“？”周云安转过身，继续把剩下的字打完，点击发送。姜叙跟着他的动作看向电脑屏幕。“微博？你在干嘛……”他凑近看清上面的字，石化了：“这个营销号是神经病吗，我和ld吃撑了在散步，神特么举止亲密……我们那是在聊职业比赛！”生日准备只见屏幕上显示的，赫然是一条节奏贴。有眼尖的人认出左边的是ld，右边的是姜叙。两人走得其实并不近，中间隔着ao友好安全距离，但因为拍摄角度的问题，看起来像很近似的。周云安登陆了自己的小号，正在和营销号和评论区唱衰的网友奋战。[啧啧，听说右边这个以前还是个小主播时风格就这样哈，大家懂得都懂。]周云安小号：[你以前看过他直播还是给他刷过礼物了，就这样造谣人家？][有一个alpha还不够，还得外面勾搭别人，啧啧啧]周云安小号：[走得近就是有一腿，看来你的脑子还没我小拇指大]诸如此类。虽然是在帮他说话，但吃醋是真的。不然也不会不来门口接他。姜叙握拳抵住嘴唇，鼠标上下滚动扫了下内容。评论区大部分都是在骂这个营销号，转发量也不大。一直以来，通过随意发这些不实信息的账号比比皆是，毕竟黑红也是红。姜叙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对着电脑一顿拍。周云安：“在干嘛？”“收集证据啊。”姜叙忿忿道，“我要投诉他，什么破号，挑拨离间！”周云安看着他在手机上一通点，终于露出了些许笑意：“又不会挑拨我们的关系。”姜叙才不信alpha的鬼话：“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亲。”周云安：“因为你身上都是‘举止亲密’的味道。”姜叙花了几秒钟来理解这句话。他不轻不重地拍了周云安一下：“我们在烧烤店吃的，肯定腌入味了，那我去洗澡……！”姜叙整个人悬空。周云安轻而易举地把人抱起来，往浴室走：“下次还和哪个alpha单独谈，我也要去。”姜叙不理解：“你跟去做什么？”“防止被人拍到以后又被人乱传。”周云安把人放在洗手池上，把外套扔进脏衣篓，“你知道陆童给我发了多少表情包吗？”清一色的绿帽，足足有二十来个不重样的，充满了挑衅的意思。然后他回了一句：[追到池璟斓了吗就来嘚瑟。]陆童那边就再也不说话了。l姜叙：“好啊，要是你有空就和我一起去。”得到肯定的答复，周云安才同意把人从洗手池上放下来。姜叙躺在浴缸里，舒服地眯起眼睛。ld没让他等太久。ca俱乐部被姜叙买下后，地址迁到了他们公寓附近一高档小区的别墅区内。战队重组成功之后，姜叙像个老妈子，三天两头就往俱乐部跑。周云安说到做到，只要他有空，也会跟过去。这栋别墅在租到时简单装修过了。他们腾出了二楼最大的体艺房作为训练室，其他房间保持原样或者进行了简单的改装。夏季赛的国内选拔已经开始，姜叙和周云安赶到别墅时，四人正好结束训练出来，在客厅边吃水果，边听教练念经。姜叙一进门，众人脸上都出现了“得救了”的表情。教练点头致意，道：“那先到这里，你们休息吧，等会再上去训练。”两人在桌子旁坐下。因为之前江映寒提过自己不喜欢涂夕凡，所以姜叙格外关注他们两个的关系。今天他们两个坐的位置依然也是够远的，正好在对角线上，两人都不说话的时候都低着头，好像看见对方就会暴毙一样。姜叙眨眨眼，叫来教练，去了隔壁的小屋子。“他们两个没事吧，真的缓和不了关系吗？”姜叙问，“我都来好几次了，怎么还是这死样。”教练每天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早就习惯了：“没事，他们平常就这样子，但是不影响训练和比赛。”姜叙：“……这也行？”那他们这个样子真的很诡异。教练挠挠脑袋：“我还找他们聊过呢，ld说，他恐o？”姜叙：“？”他是看起来不像oga吗，江映寒和他一起时完全没有这个症状啊。周云安站在门口当保安，闻言走进来：“他们刚刚在讨论晚上吃什么夜宵。他们俩一起说了‘小龙虾’这个词以后，互相白了对方一眼。”教练：“……”姜叙：“……”姜叙艰难问：“这正常吗，我不太懂。”教练汗颜：“不太正常，不过不影响比赛，问题不大。回头我再单独和他们聊聊。”教练都这么说了，姜叙也不好再说什么：“也行，那你再注意一下。”姜叙没在俱乐部停留太久，看了一会他们训练后就和周云安回去了。夏季赛开始，也意味着他们的暑假来了。周云安也从每天忙得跟陀螺一样的状态里调整了下来，改成了在家里“忙”。姜叙实在是受不了了，推搡道：“你还是去公司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