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浅眸缀着某种隐蔽的兴奋和疯狂,隐忍克制。
沈清芜突然有一种被恶狼凝视的感觉。
什么狗屁安全!
他分明就是蓄谋已久。
“陆厌行,你故意的。”她嗔道。
天生娇软的嗓音,再硬气也不过在男人心头挠痒痒。
陆厌行带着薄茧的指腹拂过脚踝,一点点往上,流连于紧致纤细,线条完美如艺术品的小腿。
指腹下的触感仿佛鲜嫩的豆腐冻,用点力能碎一地。
这种脆弱的极致美感,很容易便让人忍不住想亲手摧毁它。
男人眸色越沉,手下的力度不自觉加重。
殷红的薄唇翕合,“小阿芜,我把你藏起来好不好?”
其他男人别想觊觎他的女人。
看一眼也不行。
沈清芜:……
这是得寸进尺?!
她挣开男人的束缚,脚尖抵在男人宽阔的肩头,单薄纤巧的脚背绷直,缓缓推开那个一脸魔怔,不停靠近她的男人。
“不好。”
“陆厌行,你别太过分。”
男人一把捏住她细白的脚尖,圈在腰上。
铃铛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这是医院。”沈清芜皱眉提醒。
“我知道。”男人微微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对,这是陆家的医院!
她瞬间记起药浴那次,这男人有多肆无忌惮。
脸颊氲起两朵绯红。
那次是深夜还好,可现在是大白天,人来人往的……
“你不能这样……”秋水剪眸可怜兮兮地凝着男人,“我要出院,现在,立刻。”
陆厌行俯身一把抱起女人。
像抱小孩似的,掂了掂,“老婆,别紧张,出院要换衣服的。”
“我自己换。”
医疗中心的VIp套房设有独立的衣帽间。
沈清芜被男人抱进衣帽间。
抗议无效。
浅蓝色的病号服被男人慢条斯理地褪落在地毯上。
落地镜前。
女人脸色绯红一片,被汗水打湿的长卷发黏糊糊地贴在脸颊上。
蜷起的脚尖,晃动不休。
铃铛发出阵阵猛烈的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