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都是做戏,我在骗你。&ldo;……&rdo;
肌肉被抓的青紫,申潜的喉头滚动着,眼泪湿透了丝制的领带……
如果有爱就让他终止在这场性爱中,如果有恨,也应当如此。
宛如受伤的野兽,传鹏匍匐在申潜的肉体上,撕咬着他的喉咙。&ldo;你不肯说,因为你当初说的是实话。&rdo;
&ldo;你要我补偿你么?于传鹏,难道我给你的快乐还不够多?&rdo;嘴角裂成一条长长的线,牙齿雪白的刺眼,申潜绝望的笑着。&ldo;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do;
身体被猛然的震动攻破了,崩死了。
在豹纹床单上的申潜扭的向一条蛇,超越了身体的极限,每当后面人向前用力的时候,就有鲜红的血飞窜出来,扬扬洒洒,污秽了……
手臂被拉直了举过头顶,申潜的腰被拉的笔直,一根漂亮健美的弓,而在他体内穿透肠壁的是箭,疾而猛,摩擦的抓狂。
看不见,我想看见你,但是又不能看见你。
肉体蒙染了一层薄汗,申潜开始低声近乎试探性的喊传鹏的名字。
一直不能回答他,这只是一场暴力的性爱,无关爱本身,不能再被他诱惑。压抑着却终于握住申潜茫然一样探索的手。&ldo;是我。&rdo;
&ldo;传鹏。&rdo;申潜的手指抠到握住自己手的手指。&ldo;是你呀。&rdo;不能肯定的声音,仿佛刚才的斗争都是假的,这些都是他发的一场春梦,肉体的疼痛与欢娱都与他无关,他只是迷茫,他根本找不到方向。
割开紧窒的肉壁,肉体严丝合fèng着,含住申潜的辱首,传鹏抱住申潜的胸膛宝贝的搂着:&ldo;是我,我一直没离开。&rdo;
麻痒的感觉唤回申潜的神智,却无法克制身体的颤抖,不要骗自己,就算背德,你不是一直盼着他回来找你?
你就是这样,你一直存在着这个自私恶毒的想法。
猛然间被传鹏推开了,然后身体向后拉,申潜的脑袋嗡的一声响,被刺激到的腺体带动他整个人都抖起来,兴奋起来,冲动着的声音,无限的澎湃的肉体,挤压着的疼痛,呲着牙,忍受着……
他任由传鹏把自己扶起来,然后硬拖着他重新坐到楔子一样的肉柱上,反复凌虐他,折磨他,侮辱他,也疼爱他。
有的时候会扭动一下腰,更多时候是被操控着,娃娃一样,不停满足男人的欲望,按着他的指挥前后左右的运动,按着他的命令去吻或者舔他,肿胀在身体的男根也带给他兴奋,下体鼓胀着,在男人的亵玩下流动着透明的液体,湿润了自己的身体,一次次精液射到身体最深的地方。
行动越来越顺畅,肛交的越来越快乐,堕落的越来越深,被反复顶动的腺体,代替了大脑的思考。
想更乱,想更坏,更糟糕,简直想这样做死,带着淙淙而出的鲜血,申潜把腰挺到最直,然后闷住气,一点点把传鹏收到体内,然后紧吸住不放,一直到他不耐烦的在身体里破坏起来,才终于柔软的舒展开。
y乱,只是没有理由的y乱,不伤心,也不痛苦。
倒错了,全都混乱了,传鹏意识不清的折磨着申潜,是他离开了他,而申潜一直留在这里等他回来,忧郁着解开领带,申潜的眼泪滚滚而出,眼睛一点焦点也没有。
喷发出来的精液模糊了世界的一切,申潜发出两声&ldo;喀喀&rdo;的干笑,仰面躺倒在床上。
骇然了,传鹏从没看过这么绝望的申潜,将他小心熠熠的抱到胸口,试探了一下鼻息,还好,他活着,尽管气息微弱,紧闭上眼睛。传鹏揉着申潜崩的笔直的腿和蜷起来的脚指头,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他的皮肤上,流动着滑下去了。
把申潜紧紧搂在胸口,蝴蝶一般轻的去吻他的嘴唇。
心一点点的陷落。
还没到最悲惨的地步,我以为时间那么长,我们都变化那么多,所谓的爱都已经褪色,可是你仍能让我心疼,你仍然能让我流泪。
最大的悲剧不是死亡,通常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淡漠。
如果我死你还能记住我,我会觉得非常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