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作证,关月什么也没有做过。”在众目睽睽之下,姜宁走了进去。
“你是谁,你说关月什么都没做过就没做过?你有什么证据吗?”张秀看着来人,目光不善的盯着姜宁。
姜宁起码也活了两世,还当了那么久社畜,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对于张秀的目光置之不理,笑吟吟的开口道,“我呀,在山上的时候,我可是一直跟在你们后面。”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从前也没见过你,说不定是她找来给自己辩解的。”
张秀对上姜宁的目光,心里一咯噔,嘴上是强撑着。
“我大伯是这的大队长,你们应该认识。更何况谁说当时只有我在了?”姜宁也不大声反驳,继续说道,“你当时好像威胁关月离那个陆修竹的远点,还说不照做就不放过她,我怎么不知道我们村竟然有你们这种人。”
“活不好好干,专在这里拉帮结派。”
最后那四个字一出,在场的人脸色都白了不少,现在正是敏感时期,谁敢被套上拉帮结派的名头,这是嫌死的不够快吗?
陆修竹也知道这一后果,深吸了一口气,说,“抱歉,是我们误解了关月,是张秀有错在先,这绝不是拉帮结派。”
“你怎么看?”姜宁带着目光询问关月。
“一句抱歉就行了?”关月也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咬着牙,“以后你们的破事可不可以不要拉上我,你们在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与你们没有一点关系,也不喜欢陆修竹。”
“再让我看见一次,我直接跟大队长汇报,你们也不想被扣公分吧?"
最后一句,姜宁听了看着关月好几秒,没想到,关月竟然还有这么硬气的一面。张秀被这一番话整的满脸通红,还隐隐约约感觉到周围人扫视过来的谴责目光。
最后,陆修竹做主给关月赔了不少东西。
关月收好后,拉着姜宁就出了知青点。
两人走到小河边就停下来了,姜宁和关月并没有出声,只有小河里水流发出的细微声响。
“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
关月直直的盯着前面,目光不知飘向哪里。
感受着仲夏清凉的风,黑夜中,月亮发出的光尤为明亮,姜宁也只盯着溪流。
“没有。”
“姜宁,你知道吗,我很羡慕你,有父母爷奶疼爱,无忧无虑,不像我,十几年了,还是这样浑浑噩噩的活着,后母不慈,亲爹不爱。"
说着,关月拢紧了身上的衣服,不知是身冷还是心冷。
姜宁也不知道怎么劝阻,现在安慰苍白无力。
“你现在不是挺好了,你已经逃离了那里,现在好好做自己。”
姜宁看过小说,也知道关月是一步步成长起来的,走到这里,已经脱胎换骨了,以后会变得更好。
有些话姜宁也没打算说的太直白,这样暴露自己不说,她也没打算做什么人生导师,有些事还是得自己想通才好。
“给,拿着,这是我奶给你的。”姜宁把山药往前一塞,又往关月手里塞了一捧刺泡,什么也没说,转身回去。
关月看着走远的身影,又看着走远的人,久久没有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