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之前,夏弦并不知眼前之人身份。
直到尾随此地,他才发现这寨子里的人,全是他母后当年的部将。
他们甚至到今日,还挂着当年赤痕沙场的战旗。
李二看到令牌,脸上满是惊讶之色:“这……这是金燕军令牌?您是乐平王?不对呀?传言乐平王病重,可您的气息看起来……”
众人闻言,皆倍感惊讶。
“对啊对啊!还有金燕军不早就被先皇后解散了吗?这令牌又是怎么回事?”
他们一个个难以置信,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夏弦除去面具,露出真容解释:“并非解散,她们只是谨遵指令,隐姓埋名罢了。倘若有一日大夏国易主,她们随时被召回。”
夏弦说完顿了一下,目光深邃:“至于本王的身体……那不过是做给,宫里那位看的。”
众人闻言,各自对视一眼后纷纷下跪。
李二拱手:“王爷恕罪,末将李二有眼不识泰山了。”
夏弦赶忙上前扶起:“请起!今日之事,实属误会。本王也是想帮刚刚被救回的小兄弟,才误打误撞来到此地。”
“王爷!蓝兄弟今日,也是末将的恩人。白大夫正在屋内替他医治,您快进去看看。”
夏弦点了点头,戴上面具便进了屋。
“将军?王爷为什么戴面具啊?”
“废话!那定是王爷不想透露身份。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走走走先出去。”
一进屋,夏弦见王妃处于昏迷,心中一阵紧张。
“怎么样?她……她没事吧?”夏弦急切地问道。
白大夫上下打量了一眼夏弦,问:“他是你手下?”
夏弦顿了一下,回:“嗯!先生,她……她没事吧?”
白大夫皱着眉头,脸上满是凝重:“他这身体,本该废了。但他又活了下来,这让老夫也是好奇。也许当年的药人,他是唯一个还存活着的。”
夏弦疑惑:“药人?”
白大夫点了点头:“他现在旧伤未愈,体力又过多透支,暂时陷入昏迷。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再吃点药调理一下即可恢复。”
[王妃是药人?那她怎么没内力?药人不都是刺客?哪有不懂武的刺客?]
白大夫交代完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子,心中暗自感叹:[唉!这世间命运无常,如此多舛之人,竟也能在生死边缘求得一丝生机。]
白大夫走后,夏弦来到床边,心中思绪万千。
次日清晨,蓝风在睡梦中醒来。
一睁眼,就见一面具之人靠着床侧熟睡,着实一惊。
[少侠?他怎么又出现了?这是哪啊?昨晚不是与李大哥在越狱吗?]
蓝风一脸狐疑地看着眼前之人,心中满是疑惑。
[我每次出府,都会碰见少侠?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他到底是谁啊?不如。。。。。。]
蓝风眼珠一转,决定趁其未醒,悄悄查看一番。他轻手轻脚地凑近,试图揭开那面具一探究竟。
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面具之时,夏弦猛的睁开双眼,一把抓住了蓝风的手腕:“你……你想做什么?”
蓝风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地说:“我只是好奇,你……你的模样。”
夏弦冷哼一声,松开了手,站起身来:“好奇心太重,可不是什么好事。”
蓝风揉了揉被抓的手腕,不服气地说道:“少侠!三番五次出现在我身边,神秘兮兮的,还不许我好奇了?”
夏弦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有些事,你知道得越少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