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示意江伟华先别激动,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
江伟华也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于是尴尬的重新在沙发上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杯,一口气将茶叶水喝干。
张毅脸色阴沉的问道,“伟华,你跟李霖之间。。。有过节?”
江伟华摇头,“今天之前,没有!他那种人,我都懒得搭理,谁会跟他有过节!”
张毅不解,皱眉道,“那就怪了,我看李霖这个人也不是不讲道理的,怎么会无端难为你呢?”
江伟华冷笑一声,“张市长,您可能不知道,他李霖可不是什么善茬,在县里那可是只手遮天的人物,别说是我,就是刘勇刘书记,估计他都不放在眼里,他行事太高调,为人太嚣张,整人的手段太狠辣。。。毫不夸张的说,县里科级以上干部,见到他没有一个双腿不打颤的。。。像他这种独断专行的人,我看就不配当县长!”
很快,张毅就从江伟华的言论中悟到了什么。
他对李霖也算是有所了解的,说好听点他是个有魄力的人,说难听点,刚愎自用,除了钱凌云之外,估计他还真是谁都不放在眼里。
但。。。莫名其妙针对江伟华不太可能,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既然江伟华不愿意说,那证明他江伟华不占理,羞于启齿。。。如此说来,他还不能贸然替江伟华说话了。
李霖是钱凌云的左膀右臂,贸然责难李霖,岂不就是公然不给钱凌云面子吗?
现在呢,钱凌云是平阳一把手,并且自己还有求于钱凌云,还指望着他帮自己实现常务副市长的梦想,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跟钱凌云发生不愉快。
想清楚这些,张毅笑了笑,安慰江伟华道,“他只是指责了你两句,其实这也没什么,毕竟李霖现在是县长,你是他下属,有时候该忍让的时候还是要忍让的,毕竟大局为重。。。我若直接给李霖打电话替你说话,这传出去,岂不是有人会说我张毅干涉地方行政?毕竟,他也没有明显的过失嘛。”
这话已经很明确,就是让江伟华忍一忍,自己现在不方便替他讲话。
但江伟华不依不饶,他瞪着眼,说,“张市长,现在已经不是忍不忍的问题!他今天在会上可是直接剥夺了我对县政府办的分管权,如果不敲打他一下的话,估计下一步就会剥夺我城乡建设的分管权,若是这样,我岂不是就成了徒有虚名的副县长,岂不是成了县政府所有人的笑柄?所以我才来求张市长你,一定要替我说说话呀!让他们那些宵小之徒也看看,我江伟华是谁的人,我江伟华也是有指望,有靠山的,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
闻言,张毅皱眉。
心想,如果江伟华真被剥夺城乡建设分管权,那以后他手底下的老板们就要少干很多工程,自己就要少分许多好处。。。这么想想,还真是有点遗憾呀!
不过,他也只是觉得有点遗憾罢了,不管是李霖的背景还是当前的形势,哪怕以后放弃山南县的工程项目,也绝不能跟李霖发生冲突。
他叹口气,无奈的对江伟华说道,“伟华呀,我看不如这样,你主动去向李霖道个歉,表表态,我想以李霖的脾性,和为山南县大局着想,他应该不会太为难你,你就委屈委屈,向他低个头吧,毕竟,委屈才能求全嘛!有时候为了自身利益,该放弃尊严的时候,还是要放弃的。”
面对张毅的说辞,江伟华震惊的说不出话,他愣在原地,目瞪口呆。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张毅的口气竟然跟刘勇出奇的一致,都不愿为了他与李霖发生正面冲突。
他想不明白,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难道除了钱凌云之外,他李霖,还有什么可怕之处?
终于,江伟华再也忍不住,问出了压在心底的困惑,他一脸不敢置信的问道,“张市长,为什么你们都那么怕得罪李霖?”
张毅愣了一下,随即尴尬笑道,“说什么呢,谁会怕得罪他呀!只不过他是钱书记的左膀右臂,有时候就是钱书记在平阳的代言人,你别看他现在只是一个县长,我估计要不了多久,刘勇就得给他让路。。。再过几年,他就是市里新贵!所以我才劝你,别跟他对着干,对你一点好处没有。”
市里的新贵?!
江伟华难以置信,他持否定态度摇头说道,“张市长,这不过是猜测吧?刘书记还没有到退休的年纪,怎么可能会这么快给李霖让位呢?”
张毅饶有深意的笑了笑,抿口茶,看着一脸懵逼的江伟华,只笑不语。
江伟华看着张毅的笑容,只觉心中一阵悸动,头皮发麻。。。
他心想,李霖才二十多岁呀,成了全省最年轻的县长还不满足,竟然还要在短时间内坐上县委书记的位置?这在全国也是少见的吧!
他惊诧万分,张着嘴,久久忘记合上。
突然,张毅神神秘秘的说道,“伟华呀,你对李霖还是不太了解,你要是听听他在省城的事迹,估计你会后悔得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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