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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ldo;&lso;我们&rso;，&lso;我们&rso;指什么人?&rdo;

&ldo;你别假装了，你当然知道。有的时候你在&lso;诚实&rso;和&lso;职业道德&rso;上面，有点冒傻气。&rdo;

我问：&ldo;最近市面上的诚实和职业道德是怎样解释的呢。&rdo;

&ldo;不要酸溜溜的。&rdo;她说。

&ldo;我只是问一问呀!&rdo;

&ldo;我们别再冒傻气了。我们要注重现实。最近市面上的概念是：我们都生活在竞争的时代，在这竞争时代，只有适者生存。&rdo;

&ldo;兜了不少圈子，能不能简单说一下呢?&rdo;

&ldo;奶奶的，&rdo;白莎说，&ldo;你真还不是普通的笨。&rdo;

&ldo;我只是要知道你的想法，可以开开眼界。&rdo;

&ldo;那你最好把眼睛睁得大大的。&rdo;她不高兴地说。

&ldo;要看什么呢?&rdo;

&ldo;看到一定要办的事。我们要支持宓善楼的说法，百分之百地无条件地支持宓善楼。&rdo;

&ldo;支持他什么?&rdo;

&ldo;支持他的故事。&rdo;

&ldo;他的故事又是什么?&rdo;

&ldo;你知道他的什么故事。他早晚免不了要讲的，目前他只是尽量规避而已。

&ldo;他和我们在一起。我们在喝酒。他没有喝。他是应我们邀请一起吃饭，因为我们有些数据，他也想要。他的副手阿吉知道他在哪里，因为他一直和总局保持联络的。

&ldo;阿吉因为一件他们在工作的案子有了重要突破，所以要和善楼联络，但是他怕餐厅麦克风广播宓警官太招摇。所以他决定找你。他知道你和巴尼可很熟，你在那里吃饭，巴尼可曾特别关照部下要好好照顾你。

&ldo;所以阿吉叫他们派侍者去请你来听电话。你去听电话，阿吉告诉你转告善楼立即回总部，甚至不必再去听电话，是十分重要的事。

&ldo;你回桌子，把消息告诉善楼，善楼立即自正门回去。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女侍者大叫，摔掉餐盘之前，更在有人说杀人、谋杀之前。&rdo;

&ldo;善楼没有喝酒?&rdo;我问。

&ldo;一滴也没有喝。&rdo;她说。

&ldo;为什么没有?&rdo;

&ldo;因为值班的警官不可以喝酒的，而且像他这种职位的男人等于是二十四小时值班的。当然，人非圣贤，他们自总局回家也都要喝一杯的，我不过是讲他们的规定而已……在我们桌子上，你我在喝香槟，善楼在用香槟杯喝有汽的葡萄汁。&rdo;

&ldo;这故事你已经告诉过人了。&rdo;我问。

&ldo;告诉过人了。&rdo;她说。

&ldo;你尚要继续这样说?&rdo;

&ldo;我尚要继续这样说，你也要这样说!&rdo;

&ldo;有一天我们要宜誓之后说这些话的，你知道吗?&rdo;

&ldo;那我就宣誓以后再说一遍。&rdo;

&ldo;这不就是做伪证吗?&rdo;

&ldo;你来证明一下看，&rdo;白莎铁了心地说，&ldo;可恶!唐诺。你知道不知道，我们在这里找饭吃，和警方交恶，我们生意就有困难?但是我们脑子灵敏一点，举手之劳就可以帮忙善楼不受窘，他不会忘了我们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