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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2页）

&ldo;不行。电话是没有登记的。来电话我一定接。不过我要你听清楚了……&rdo;

&ldo;我什么都清楚。&rdo;我告诉他：&ldo;我和你订了合约办一件案子。我的立场是把它办好。我不要你凑进来一起混。你也听清楚了。&rdo;

&ldo;那倒可以。&rdo;他说：&ldo;但是你不可以用这种语调和我说话。&rdo;

&ldo;那就别凑进来捣乱。&rdo;我告诉他：&ldo;两人互有共认，各办各的。&rdo;

我把电话挂上。

白莎用焦急的脸神，两眼啪啪扇动地看我。&ldo;你怎么可以对客户这样说话呢?&rdo;她问。

&ldo;去他的不可以!&rdo;我说：&ldo;非但可以，而且已经可以了。那家伙是个什么人都信不过的人。他请我们替他做一件工作，要不是他另外请别的侦探社来看我们做得如何了，就是他利用他自己的干员在查我们做得如何了。这样的结果，等于是火上加油。我再要把它扭过来，可更得花精神了。&rdo;

&ldo;他是一个有影响力的人呀。&rdo;白莎道：&ldo;你不可以和客户硬顶嘴，你……&rdo;

&ldo;乱讲，&rdo;我说：&ldo;我知道他那种人。他是自以为是，吹牛拍马的生意人……他把你放在被动位置，榨干你为止。我不希望被他牵着走。&rdo;

&ldo;现在准备怎么办?&rdo;白莎问。

&ldo;继续办案，有结果为止。&rdo;我说。

&ldo;你能吗?&rdo;

&ldo;每次都能的，不是吗?&rdo;

&ldo;你是一个聪明鬼，&rdo;白莎恨恨地承认：&ldo;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刚才没那样对他说话。&rdo;

我凑向柯白莎的办公桌。把邓邦尼给她的电话号码抄进自己的记事本，我说：&ldo;这是他对外唯一的联络，我想我已经知道为什么消息会漏出去。万一他打电话来，你在电话上不要乱嚼嘴。&rdo;

&ldo;他有没有说要把钱拿回去?&rdo;白莎问。

&ldo;他想往那个方向走。&rdo;

白莎对他的看法大打折扣，&ldo;这样的话，&rdo;她说：&ldo;你骂骂这狗娘养的，也是应该的。&rdo;

&ldo;你别忘了你说过这句话。&rdo;我告诉她。自己走出门去。

我向爱茜道晚安，告诉她万一她好多天不能见到我，可以不必担心，但是要三缄其口，对任何来访的人要保持神秘兮兮。

我开车来到市警局，找上交通意外科，开始找老朋友翻寻数据，不多久，我找到了我要的。四月十五日，在吉东街和克伦街口，凯帝拉克车的驾者是封山缪，福特天王星的驾者是贝乔治。警方记录错在封山缪，也就是凯迪的驾者，他在红灯时该停不停，冲撞了有路权的福特车。

我又到一家有交情的报社去翻看剪报，查出那连三场独赢马票得主的名字。那位赢家叫花大松。

自照片看来，他是个大嘴巴的帅哥。我把他的地址抄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