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他的打趣,褚牧接着问:“那这和温家有什么关系?”
温褚两家现在虽说还未正式定下这桩婚事,但是那日在大殿上皇上的口谕后来可是传遍整个越中城,百姓们都在传,“相府嫡女温南锦性情大变,一心想嫁褚家少将军。”
这样的流言传出后,有人忧有人悲,唯独没有人喜。
“太子妃现在看是和温家没有多大关系,但是宗政晔借着搬出宫为由要设宴大办,请帖明日就会递至各世家中。”
知道这个消息后,褚牧没有多待,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在门外时顿了一下,头也未回说道:“你回来够久了,是时候回钟家了,我相信看到你回府钟尚书会很开心。”
听到这个钟予承像是板凳上扎了针,立马放下手中刚端起的茶盏,快速追了过去。
“别呀,我回来这段时间不都是在帮你处理各种事情,根本没有时间逍遥一下,你就让我回钟家,你这和把我送进牢狱中一样……。”
“明日我会亲自到钟府拜访钟尚书,趁着今晚这段时间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说完褚牧很快走进一片黑幕中,很快没了身影,只剩下钟予承一个人蹲在地上,用那把宝贝不行的折扇在地上剜出一个个窟窿来。
“褚牧你给我等着,我就不相信你会一直没有把柄落在我手上,到时候我一定要你后悔这样对我。”
他恶狠狠说完后,站起身长叹一口气,只能认命地走向钟府方向。
次日巳时。
宗政晔的请帖果然递到各府。
温府后院,积雪融化后露出院中原先模样,今日更是少见的好天气,温南锦一早醒来后,收拾完就坐在院中晒太阳。
因为嫌麻烦,在不出府的时间中,她几乎都是散着满头长发。
今日也是,长发披在身后,在阳光照射下泛着光泽,沉韵从屋内取出一件披风为她披上后说:“今日阳光盛但是还是冷的,小姐当心身子。”
她自己紧了紧身上披风,笑着应:“知道了,你这小小年纪就这样老成模样真的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沉韵已经习惯她有时候会说出来的各种奇怪话语,也能够分辨出哪一句话是玩笑,哪一句话是认真的。
“小姐又打趣沉韵。”
主仆两人相视一笑,脸上的笑容比这阳光还要耀眼。
“相爷让奴婢来请小姐到前院。”院门处传来的声音打断她们脸上的笑颜。
温南锦抬眼看过去,见是一直处在温相身侧侍奉的人,她起身向那边走了几步,问:“父亲有说是何事吗?”
“奴婢不知。”
“我知道了,你先过去告诉父亲,我梳妆一下就过去。”
回到屋内,沉韵很快将她满头长发梳了一个简单发髻,没有过多装扮,换了一身衣裳后,两人走向前院。
前院主堂中,温相还有长公主宗政映之坐在主位,一侧坐着一人,只能看出是为男子,他的身侧坐着的是温南周。
主堂门外沉韵退在一旁,温南锦自己走了进去。
温南周看着她走进来后,心中就算是有太对的不甘心也不能表露出来。
强装着笑脸,看着她说:“妹妹今日这身装扮是不是过于素朴了?太子殿下很少来我们温府,妹妹这个样子不得体。”
他口中的每一个字都是摆到明面上的说教,让来之前还有好心情的温南锦顿时变了变神情。
但是她并未在外人还在的场合中怼回去,来到中间位置先是向坐在上方的人行了礼,然后转过身对着宗政晔鞠了一礼,完全无视温南周。
坐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