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要你见识见识那个是你娘子。”
他把那大王按在床上,手脚并用,一顿暴打。
打的那大王直喊救命,外面的喽罗听见了,急忙冲进去营救。
只见那花和尚不着一丝,骑在自家大王身上又踢又打。
众喽啰连忙抄家伙上去营救,智深抄起禅杖与他们战在一起,那大王趁机掀开了被子,咕噜咕噜的滚出了房间。
喽罗们见大王已走,大和尚又猛,也是赶紧撒丫子跑路。
那大王直奔到门前,纵身上马,随手折了一根柳枝,猛力抽打那马的屁股。
可是那马却一步也不动。
“好啊,老子到了,连你个畜生也欺负我。”
再往前看,原来是栓马的缰绳还未解开,他连忙扯断,驾马逃跑。
出得庄门,正巧见了刘太公:“你个老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看你还能飞了。”
一众喽啰跟着大王一溜烟跑没了。
刘太公来到了后院,对着鲁智深说道:“大和尚啊,你可害苦了我呀,你原本之说劝他向善,不想却是拳脚相向,如今他回去了,定带着大队强人杀来我家,这可如何是好啊。”
智深看刘太公哭诉,也不隐瞒。
“太公休慌,洒家原是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下的提辖官,只因打抱不平出了人命,这才出家当了和尚,别说是刚才那个鸟人,就算是来一两千兵马,洒家也不惧。你们若是不信自提俺禅杖看看。”
众庄客合力去抬,却也难以使用,智深伸手一捉,拿在手上便如鹅毛般轻盈。
太公道:“师傅可千万不要抛下我们。”
智深拍拍胸脯说道:“说什么闲话,俺就是死也不走。”
太公吩咐庄客赶快去取些酒食过来。
智深却阻止道:“饭菜便不要了,有酒只管上,洒家喝一分酒,便有一分的力气,喝十分,便有十成的力量。”
太公道:“如此最好,我这里有的是酒肉,师傅只管吃。”
却说那小霸王周通在桃花庄挨了一顿打之后便气不打一处来,在青州地界,他桃花山虽不是十分威武,但也算是一号人物。今日竟然在桃花庄受此大辱,他一定要讨回此仇。
周通立刻调兵遣将,纠结了二百多喽啰,浩浩荡荡的开向了桃花庄。
鲁智深正在庄门口吃酒,却远远见得一片烟雾升起,常年混迹军旅的鲁智深很明白,这是大规模调动人马所产生的烟尘,看来桃花山那帮贼寇还真敢过来。
也好,今日便为刘太公除了这病根。
他吩咐众庄客道:“你们都莫慌,洒家等会擒了那贼人,交与你们解官司请赏,来啊,把洒家的戒刀拿来。”
鲁智深脱了直缀,札起下面的衣服,跨了戒刀,大踏步提着禅杖,单枪匹马站在了贼寇的对立面上。
只见一帮贼寇之中打马出来了一个领头的,正是刚才那个带红头巾的贼。
他举着火把来到庄前,叫骂到:“贼秃驴!还不速速出来与我一决胜负。”
智深抄起禅杖,喝骂道:“你个腌臜泼才,叫你认得洒家。”
他抡起禅杖就地卷起,霎时间飞沙走石,狂风大作。周通挺枪硬接了一下便觉得虎口生疼,手中的枪都要飞出去了一般。
不过他毕竟乘马,无论是速度还是高度都更有优势。
周通控马将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拉远,鲁智深久经战阵,自然明白周通想的是什么,不外乎就是借着战马冲锋的速度和力道,将枪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罢了。这是每一个骑兵的必修课。
西夏骑兵众多,这种招数在战场上,鲁达不知见过了多少次,以周通的武艺和马术,西夏随便出一个骑兵队长都比他强得多。
眼看着战马的速度越来愈快,鲁智深也在心中默默读秒。
就是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