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被人拿住了把柄,他也只能准备假意答应。
等把招文袋里的文书拿回来,再收拾这个不知死活的婆娘。
他脸色稍有缓和,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阎婆惜惊喜的问道:“此话当真?”
宋江只能承认:“自然当真,你先把招文袋还我,明日我就去找父亲明言此事。”
阎婆惜冷哼一声:“你以为我傻吗?今天把招文袋给你,明天你说话不算,我又该找谁。”
说着便又躺回了床上,盖上了被子。
宋江脑袋上青筋暴起。
这婆娘贪得无厌,莫非是想靠着这封书信控制我一生不成?
他知道从自己离开这里到再度返回,中间不过就是一刻钟。
这么短的时间内,阎婆惜不可能把东西藏到外边。
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床上。
他动作逐渐粗暴,一把掀开了被子。
阎婆惜大惊,抱着肩膀缩到了墙边。
刚才她躺在那里,被子盖着还不明显。
这一起身,宋江立刻发现她裹肚下面鼓鼓的,分明藏了东西。
那妇人紧紧抱住胸前,却被宋江一把扯开。
里面的东西散落在席子上。
金条,书信,还有那把压衣刀。
宋江道:“不是就在这里吗?”
阎婆惜眼疾手快,抢过了书信就藏在了自己身后。
宋江在床边舍命去抢,那婆娘也抵死不松手。
甚至还要动口咬人。
宋江抽出了压衣刀指着阎婆惜威胁道:“你给还是不给!”
那婆娘见宋江压衣刀在手,直大叫道:“黑三郎杀人了!黑三郎杀人了!”
宋江原本没这个打算。
阎氏一提起来倒惹了他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于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他一只手捂住那婆娘的嘴,另一只手直接将刀送进了她的肚子里。
只见鲜血喷涌而出,溅的宋江脸上和身上满是。
黑三郎怕她不死,又朝着咽喉补了一刀。
那婆娘立时倒在枕头上,没了气息。
宋江一时怒急,杀了阎婆惜。
又将抢过了那沾血的文书,顾不上查看,连带着信封一起烧了。
他杀人的时候全凭热血上头,杀完了人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昏昏沉沉的出了乌龙院,连压衣刀这种凶器都没带走。
刘婆昨日被张文远威胁,今天一大早她就直奔乌龙院找宋江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