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信渐渐放松身体,接过这杯酒一饮而尽。
慕容知府笑呵呵的看着黄信越喝越迷糊,忽地他好像酒醉了,拿不住酒盏。
只听“咔嚓”一声,却让黄信一惊。
这发展怎么有些眼熟。
旁边突然冒出了数十个军汉,直接把黄信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是他才想起来,这就是他赚花荣的计策。
今天竟然也用到了自己身上。
“大人为何抓我?”
慕容知府直接把杯中剩下的酒泼在地上。
“为什么抓你,你心里没数吗?”
黄信一听,面色顿时有些不自然。
这变化落在知府眼里。
他又是一声冷哼:“就知道你跟贼寇有勾结,压下去,我等会要亲自审问。”
黄信好像丢了魂一般,也不辩解。
他一直都在思考一个问题,据他了解,慕容知府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怎么会有如此智略。
他实在是想不懂,难道此人之前一直是装傻,只等着一鸣惊人吗?
慕容知府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由得笑出声来。
此事从屏风后面却转出来了一个身穿玄色对襟长衫的书生。
他行了个作揖礼:“知府大人明察秋毫,叫这帮贼寇无所遁形。”
慕容知府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水平:“还得是先生神机妙算,为本府出谋划策,本府才能看破贼寇的奸计。”
两人又是一顿商业互吹。
这先生姓谢,前不久才到了青州,投奔慕容知府。
据说原本是南方朱家的幕僚,因为所带的朱家子嗣被刺客所杀,朱家迁怒于他,被迫逃离。
他到了北方以后辗转各处,最后才选择了慕容知府作为新的主家。
一则是慕容彦达背景深厚。
朱家不好动他。
二则是此人不学无术,又无主见,很好控制,发挥空间颇大。
黄信在牢里挨了一通刑讯,可他嘴巴很硬,什么也不说。
慕容知府又去找谢先生请教。
书生说道:“他既然冒着天大的干系返回青州,那就只有两个可能,不是为了作内应,就是来接家眷。他要是来接家眷,就应该接上家眷立刻便走,现在看来,作内应的可能最大。”
“好待我再去试他一试。”
知府又到了大牢之中。
黄信已经被拷打的遍体鳞伤。
知府问道:“你招还是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