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军营中,几个原本应该看守战壕的军士正围坐在帐篷里烤火御寒。
他们身穿羊皮大衣,头戴狼皮帽子。
手里拿着一根签子,正穿着羊肉在火上烤。
一个年轻人从怀里取出了一个酒囊,就着刚烤好的羊肉饮下御寒。
他喝了一口后,随手将酒囊交给了身边的另一人:“三叔,你也喝点吧。”
那人也不客气,接过来就猛灌了两口。
在酒精和篝火的作用下,众人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寒冷。
年轻人跟其他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目光一转,却看到自己的发小竟然坐在帐篷入口处,不知道在往外看什么。
他起身过去,随口问道:“也速该,外面有什么?”
“什么也没有。”也速该回应道:“我只是有些心慌罢了,想吹吹冷风,看能不能好点。”
“你担心会有人过来劫营?”
也速该点头道:“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库里撒,如果真有人来,咱们应该怎么办?”
“你这种现象,用汉人的话讲就是心病。
本来什么事也没有,就知道自己吓自己。
外面这种大雪天,别说人了,牛都不愿意动。
怎么会有人愿意在这种时候出来劫营。
再说咱们猛攻了石岭关好几天,城上的宋军早就应该疲惫不堪。
有这种休息的机会,他们还不抓紧歇息。
怎么可能出关来呢?
别看了,把帘子放下,冷风一直吹进来,冻死我了。”
也速该挠了挠头:“也许是我想多了吧。”
众人把帘子放下,回到帐中,在温暖的环境中安然睡去。
整个金军大营都陷入了一片沉寂,只能听见呼呼的风声。
夜半时分。
也速该被尿憋醒。
他轻轻起身,挑开帘子,蹑手蹑脚的来到帐外不远处,准备就地解决。
当他解开裤腰带,掏出老二,正准备方便的时候。
却忽然听到了连续不断的“嘎吱嘎吱”的声音。
这声音很小,隐藏在风声中几乎微不可察,他并没有在意,继续放水。
解手的舒畅感让也速该轻轻的晃动起来。
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怪声频率越来越快,离自己也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