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中鹤魏真可真是厉害,那二十来个家伙全都死在火德星君殿里了。魏真呢,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大摇大摆地出了殿,还不忘把隔扇好好地关上,就像出门要锁好自家大门一样,然后撒丫子直奔木板连环那个神秘的地方去了。
他按照正南离为火的路线走,到了地方,就用他那宝剑“唰唰”两下,把两扇大门给点开了。哟呵,这里面还套着六个小门呢,什么火山旅、火风鼎、火水未济、山水蒙、风水涣、天水讼、天火同人,名字一个比一个复杂。魏真那叫一个干脆,就像一只灵活的兔子,“蹭”的一下就蹿进了天火同人那个小门。嘿,这时候,两边的地板就像装了弹簧似的,“砰”的一声弹起来,紧接着冒出来两个人。这两人,一个是出洞虎王彦贵,一个是小魔王郭进,那气势汹汹的,看着就不好惹。他俩朝着魏真就扑了过来,嘴里还喊着:“呔!哪里来的家伙,敢闯这儿!”魏真却不慌不忙,嘴里念叨着:“哼,来陪你们玩玩。”几个回合下来,魏真就把这两人给收拾了,先解决了一个,然后又把另一个给干掉了。干完这票,魏真站在万字式中间,双手合十,念了声“无量佛”,一脸不屑地说:“哟呵,原来这就是王府里那些造反家伙的本事啊?就这水平,还想翻天呢?真是自不量力。”说完,他就踏着万字式,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正北方向的冲霄楼奔去了。
再说说北侠和卢爷这边,他俩也早就到了附近。这六个人啊,就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样,两两一组分开行动。一个拿着宝刀在前面开路,后面跟一个人;另一个拿着宝剑在前面,后面也有个跟班的。北侠和卢方是从正西兑为泽这个地方进来的。卢爷心里有数着呢,他知道老五之前不小心走错路,进的是雷泽归妹,所以卢爷就打算顺着雷泽归妹这条路走。这大门一开,嚯,泽水困、泽地萃、泽山咸、水山蹇、地山谦、雷山小过、雷泽归妹,这七个门就出现在眼前。北侠那身手,就像一阵风似的,“嗖”的一下就蹿进去了,卢爷也不含糊,紧紧握着刀跟了进去。刚进小门,就听见“蹭蹭”两声,两边的地板又弹起来了,蹿出两个人,这两人扯着嗓子喊:“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来这儿探阵?”原来啊,这俩一个是一枝花苗天禄,一个是柳叶杨春。苗天禄拿着刀就朝着北侠砍过来,北侠眼疾手快,往上一迎。这杨春呢,看着有机可乘,就想从旁边给北侠来一刀,北侠心里暗叫不好,可他是谁啊?只见他猛地飞起一脚,这一脚就像炮弹一样,“砰”的一声,正好踢在杨春的肋下。杨春就像个破麻袋一样,“噗”的一声,直直地倒在卢爷面前。卢爷乐了,笑着说:“嘿,送上门来的,可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手起刀落,只听“嗑”的一声,杨春就被劈成了两段。这时候苗天禄还想反抗呢,卢爷一个转身,“噗哧”一下,就把苗天禄也给扎死了。
北侠拍拍卢爷的肩膀,笑着说:“大哥,走啦,别在这儿耽误时间了。”卢爷点点头,两人就继续赶路,一直朝着正北方向走。走着走着,就看到了两个圆亭,一个叫日升,一个叫月恒。再往前看,远远地有一个石象和一个石孔。他们正准备朝着正北继续前进呢,这时候,从正南离为火那个方向,魏真老道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这下可好,大家就会合在一块儿了。
在正东方呢,有两个人,一个是徐三爷,一个是展南侠。这徐三爷啊,那嘴就像机关枪一样,骂骂咧咧的,展爷在旁边却一声不吭,就静静地听着徐三爷在那儿骂,那画面可逗了。正北方呢,丁二爷和韩二义是从坎为水这个方位进来的,走的是水火既济卦。展南侠进的是震为雷,走的是雷风恒。最后啊,大家就像约好了似的,都在这儿会合了。原来守这个阵的就只有四个人,都被卢爷、北侠、云中鹤给收拾了。这会合之后,大家目标明确,朝着冲霄楼就奔过去了。他们脚踩着万字式当中,姿势就像跳一种奇怪的舞蹈,像跳黄瓜架那样,一边跳一边走。走着走着,就看到两边有石象和石孔,中间还有两根大铁链子搭在冲霄楼上。卢爷眼睛一亮,指着那个石孔说:“嘿,我可告诉你们,我五弟就是从这儿掉下去的,我今天也从这儿下去。”北侠一听,想了想说:“那也行,不过咱们别都挤在一个地儿下去,咱们分成两处下去吧,这样安全点儿。”徐庆在旁边一听,马上说:“我也从那边下去。”展爷也跟着说:“我也从那边下去。”这边呢,是云中鹤、北侠、二官人,两边的人都准备好,把兵器扎得紧紧的,就像运动员准备起跑一样。然后“叭”的一声,大家击掌为号。
“蹭蹭蹭”,这声音就像一群蚂蚱在蹦跶,大家一起往上一蹿,这两边的石象、石孔就像被吵醒的怪物一样,“呱喇喇”地响起来。上头的铁链子“哗啦”一下就往下落,翻板也跟着自动往下翻。这可把大家吓了一跳,不过他们都有准备啊,急忙用脚去够网,这二反网也往下一翻,各位就像杂技演员一样,在半空中翻了个身,然后用脚去找盆底坑儿。这七位可都是被智爷事先教过的,一个个都抱着刀,脸朝外,那姿势别提多帅了。三鼠在拿着宝刀宝剑的人身后,也是脸朝外,手里拿着兵刃,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紧紧盯着更道地沟里面,就等着看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这时候,天宫网、地宫网一起启动了,那声音就像一群怪兽在咆哮,又像是一个超级大的钟表在开闸放水一样,“哗喇喇喇喇”,震得人耳朵都快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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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啊,这十八扇铜网应该是整整齐齐地一起升起来的,就像士兵在接受检阅一样。可现在呢,因为总弦被破坏了,这些铜网就像喝醉了酒的大汉,东倒西歪的,升起来的高度那叫一个参差不齐。有的铜网是升起来了,有的呢,就像个懒虫一样,根本没反应,还有的好不容易升起来了,“叭达”一声,又像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往后倒下了。这都是因为只断了总弦,那十八根小弦和两根副弦还好好的呢。要是这所有的弦都断了,这十八扇网啊,一扇都别想升起来。现在虽然有升起来的,但那场面,简直就是一团糟。
这下面还有个金钟呢,平常的时候,这金钟响起来那是“咚咚”直响,每次都是整整齐齐地响三阵,就像在打节拍一样。可现在呢,这金钟就像抽风了似的,响了三下,又响两下,有时候等你都快把它忘了,它又“咚”的响了一下,那声音完全没个准头,乱七八糟的。这铜网啊,之前就说过,是用二指宽的铜扁条做的,上面有好多像胡椒眼儿一样的窟窿,还有那种倒取网钩,形状是上尖下方的,看着就很锋利。这底下的横铁条上还挂着两个石轮子呢,这石轮子从盆底坑上滚下来的时候,那速度就像赛车一样,快得很。现在那些滚下来的网,碰到宝刀宝剑,就像豆腐碰到了菜刀,“叱嗑”一声,就被削成好几段了,凡是落下来的网,都碎成渣渣了。那些没动的网,大家暂时就不管它们了,先顾眼前的事儿。北侠他们这一伙人蹿上盆底坑儿后,就开始分工,在更道地沟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每个方向都安排了两个人把守。这地沟门啊,只有正南方向是北侠一个人在那儿守着,他就像个门神一样,威风凛凛的。
这时候,北侠听到金钟响了,他心里明白,这是一百个弓弩手要出动了。这弓弩手有个头儿,是圣手秀士冯渊,这家伙手里拿着梆子,就像个乐队指挥一样,另一只手还提着一条长枪,那模样有点滑稽。他一听到金钟响,就从更道地沟上边下来了。其他人呢,都在等着听梆子的号令。这冯渊刚带着弓弩手从正南的更道地沟门出来,就看到北侠在那儿站着呢,北侠二话不说,拔刀就砍。冯渊吓得一哆嗦,不过他反应也快,往前一跳,扭头一瞧是北侠,他那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他“扑通”一声就双膝跪地,那速度快得像火箭一样,嘴里开始哀求:“大爷啊,爷爷啊,太爷啊,祖宗啊,师傅啊,大叔啊,二大爷啊,义父啊,爸爸啊,您可饶了我吧!我有眼不识泰山啊!”北侠本来举着刀准备砍下去呢,可听他这么一喊,手就有点软了,这刀就停在半空中,下不去手了。冯渊一看有戏,赶紧接着说:“您老人家要是肯饶了我,我跟您说,我早就猜到你们这些大侠会来,我就在这儿等着呢。您看,你们虽然把铜网削碎了,可你们不知道王爷在哪儿吧?也不知道盟单在什么地方吧?我可知道啊!我愿意给你们当向导,您要是愿意收我做徒弟,那我就是您最忠实的徒弟;要是您想收我做干儿子,我就给您当干儿子;要是您想收我做孙子,我就给您当孙子,您看怎么样?”北侠一听,心里寻思:“这家伙虽然看着不靠谱,但现在确实缺个向导。”于是就说:“起来吧,这次就饶了你。”冯渊一听,乐了,赶紧问:“那您到底是认我做徒弟、儿子还是孙子呀?我得知道怎么称呼您老人家啊。”北侠看了他一眼,说:“你是真心的吗?别到时候给我耍心眼儿。”冯渊马上举起手发誓:“过往的神仙们都看着呢,如果我有一点虚情假意,就让我出门就被雷劈,死无葬身之地!”北侠点点头,说:“起来吧。”冯渊从地上爬起来,又问:“那我该怎么称呼您呢?”北侠想了想说:“我已经有义子了,那我就收你做徒弟吧。”冯渊一听,高兴得像个小孩子一样,马上又就地给北侠磕了四个响头,嘴里喊着:“师傅,师傅!”北侠笑着答应了。冯渊站起来,高兴得手舞足蹈,说:“师傅,我先给您立点功劳。您瞧好了,我一打梆子,弓弩手就都会出来,到时候您就可以大开杀戒了。不过您可得小心点儿,别让箭射到身上,这箭要是射到身上,那可就玩儿完了。”说完,他就在那儿“梆梆梆”地敲起梆子来。这一百个弓弩手听到梆子声,就像一群被惊动的马蜂一样,都往出走。这更道地沟可窄了,就像个小胡同一样,并排站两个人都费劲,只能一个跟着一个走,而且这门还矮,得低着头才能出来。这弓弩手出来一个,北侠他们就杀一个,出来两个,就宰一双。第三个被杀了之后,后面的第四、第五个吓得尿裤子了,扭头就跑,再也不敢出来了。东西北三个方向一共杀了九个。南面的那些弓弩手听到冯渊投降了,吓得都不敢出来了,谁要是敢在那儿露头瞅一眼,弩箭就像雨点一样射过去。
就在这时候,上头可就热闹了,就像炸开了锅一样。原来是王官雷英、金鞭将盛子川、三手将曹德、赛玄坛崔平、小灵官周通、张保、李虎、夏侯雄,带着一大帮王府的兵丁,他们跟王爷告别之后,就到这儿来查看情况了。这一来,可又有一场大战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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