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们命的人。”
陈梵笑着瞧戴墨镜的青年。
对于戴墨镜的青年而言,陈梵每一次冲他微笑,都仿佛魔鬼的微笑,令他心慌,浑身不舒服。
“怎么,怕了?”
陈梵说着话走向戴墨镜的青年。
“我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还有你的家人、女人,都不得好死。”戴墨镜的青年下意识威胁陈梵。
“呵呵……”
陈梵笑出声,目光却冷到极点,最反感别人用他的亲人女人威胁他,以前对他说过这话的人,都死了。
“小子,别得意,我们背后站着什么人,握着怎样的权势,是你无法想象的,现在求我们,我们或许会放过你。”
背靠大树坐在地上的长发青年仍很骄傲。
“看来,你们觉得天塌下来,也会有人为你们撑着。”陈梵脸上笑意渐冷,对两个二世祖道:“该着你们倒霉,这次,我不但要收拾你们,谁敢站出来护着你们这些畜,我连他一并收拾。”
“就凭你?”
长发青年笑了,笑陈梵不知天高地厚,从他嘴角淌落的鲜血,把他这张笑脸衬托的格外狰狞、狂妄。
“对,就凭我。”
陈梵冷笑凝视长发青年。
“去死吧!”
戴墨镜的青年终于鼓起勇气,嘶吼着扣手枪扳机,陈梵则一步迈出,跨越数米,后发先至掐住这厮握枪的手。
“啊……”
凄厉惨叫声在森林中回荡。
戴墨镜的青年握枪的右手,被陈梵捏碎,血肉模糊,彻底废了。
“很疼吗?”
陈梵问戴墨镜的青年,言语充满戏谑意味,对待好人,他更好,而对待恶人,他一定更恶。
“你……你死定了……”
戴墨镜的青年强忍疼痛,哆哆嗦嗦回应陈梵。
陈梵道:“我现在不杀你们,我会让你们看到最后的结局,这些年,被你们杀死在这里的无辜人有多绝望,到最后,你们就有多绝望。”
“好,我们等着瞧。”
戴墨镜的青年咬牙切齿。
另一边,死里逃生的任俊杰,捂着沾满血污的左脸又哭又笑,刘莎莎仍呆呆凝视陈梵,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