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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锦瑟年华谁与度十五（第2页）

可错事错了就是错了。

珊儿一向骄傲自负，对圣女之位势在必得，所以当比自己小了五岁的妹妹横空出世得到圣女之位后。

她却是恨上了那个曾被自己捧在手心的妹妹。

阴差阳错，错杀翎儿。

“翎儿，你听我说，珊儿她只是想从将蛊王从你身体逼出来，并不想害你性命。”粲伸手想要触碰笙歌，却是在看见笙歌抗拒的神色收回了手：“你信我吗？”

“……”笙歌沉默，一会儿才道：“原本我回来的时候是想报仇的，如今，我却觉得没必要了。”

“无论你们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对我痛下杀手。或者真相怎么样，我都不在意了。”

笙歌双眸平静，却是让粲面容越发痛苦：“我死以后，蛊王定会脱离我的身体，想来她也得到她日思夜想的东西了，所以日后我与你们再无瓜葛。”

“……”粲颤抖道：“翎儿，不是这样的。”

“如今，我不会死，她是圣女。”笙歌笑了笑：“最好不过了。”

粲脸色惨白，知道这一切都已成定局。

翎儿虽然年幼，可接触过她的人都知道她的性格，说一不二。

一旦背叛，终会陌路。

其实，真的是最好不过了。

可为什么他还是觉得自己把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丢掉了。

日后再多的东西也赌不上那个洞了。

粲一言不发，只是安静看着笙歌，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像是要把她刻在心底。

笙歌一愣，总觉得自己好像忽视掉了什么。

还不待她想通，粲却是突然飞身而起，手里的匕首刺在冰凌的正中央。

从匕首处，犹如蛛丝网一点一点蔓延开来，砰的一声破碎。

笙歌只感觉一股拉力将她扯住，眩晕袭来，让她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约莫一盏茶时间过去，笙歌慢慢睁开眼，感受到身体的僵硬，嘴角微勾。

大哥哥，笙歌终于把身体找回来了，可以马上回去了。

粲将手挨上笙歌的背，用内力为笙歌一遍又一遍梳理脉络，看着女孩的面孔变得正常才收回手。

笙歌直起身子，再也没看粲一眼，朝禁地外走去。

“翎儿……”

笙歌脚步微顿，想了想道：“这世间再无翎儿，从此以后我是笙歌。”

粲垂下眸子，手慢慢握成拳。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