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月微微一愣,看着君玉徵捏碎玉勺的动作,一脸懵。
"师尊,您。。。"秦慕月欲言又止,她把自己干过的坏事都想了一遍,也弄不明白师尊为什么生气。
君玉徵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轻轻抚摸着秦慕月的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和无奈。
"月儿,你虽然是后土锅人,这男女之间的大防也是要顾忌一些的,哪怕后土国,接触男子多了也会被怀疑是花天酒地的妻主,并非良人。"君玉徵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秦慕月沉默了片刻,盯着师尊的胸膛,当初在幻境里她可是连他腹肌有几块都数清楚了。
"但是在幻境里,徒儿是真的认为师尊是我一个人的。"秦慕月的声音柔和而坚定,"就算徒儿现在经脉尽碎,也想把师尊牢牢抓在手里。"
“为师不是那么好拿捏的男子,幻境里的你只是一抹神识。”君玉徵微微一怔,心中暗喜,表面上别开脸,冰骨清绝的脸上浮现一丝羞恼。
“当时留下的痕迹,师尊身上还有吗?”秦慕月眼巴巴的盯着师尊衣襟。
君玉徵月华流光般发丝悄悄搭了一缕在少女手边,师尊暗暗期待少女把他扯过去。
表面上,君玉徵微微抬起下巴,长睫低垂,在狭长凤眸下透出淡淡阴霾。仙尊眸色清浅,冰骨清绝的脸庞一派清泠自持的神情,不虚一派正道魁首气度。
秦慕月直呼就喜欢师尊这副高岭之花的表情,摘起来特别带劲。
“放肆,男子的身岂是你能随意看的?”师尊面上羞恼,实际上秦慕月再说句重话就要解开了。“月儿,幻境虽真,却非现实。你我师徒,岂能因幻境之事而乱了长幼尊卑?”
但秦慕月现在身体状况不好,只能望月兴叹。
“哦。”她端起药碗乖巧的喝药。
师尊伸出的橄榄枝没人接,整个人都泛着玉山倾颓的意味。
秦慕月喝完药,放下碗,一双猫瞳清澈的看向他。
君玉徵见秦慕月乖巧地喝下药,他眸色微暗,凝视着少女潋滟唇瓣,又想起那两天两夜的温软。
线条雅致如洁玉的手,捏着少女下巴,拇指在她唇上滑过。
“月儿,苦吗?”君玉徵眸色渐深,冰玉般的声线带上了隐秘的情绪。
秦慕月感受到师尊手指的轻触,心跳不由得加速,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苦,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