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黑毛粽王跑过来,拿着砍刀,就要砍下老夫的头颅。
“卧槽。”老夫意识丧失了几秒。
陈皮紧张:“梅先生!”
刀疤:“疯子!”
不行了,俺要死了,对不起老婆,俺还是在下墓的时候被粽子砍死了。
你之前说我太弱,不让俺做吴老狗的伙计,不让俺下墓。俺偏不听你的,老是和狗五下斗。
然后老夫缠着你要学武功,说是为了下墓安全,你妥协,让黑瞎子来教我。
现在俺要被黑毛粽杀掉,呜呜呜,老婆快来救俺,俺好想你啊。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
意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耳畔出现刀刺入血肉的噗呲声,随即温暖的血液喷洒到老夫的脸上。
我睁开眼,看见的是一具没有头的黑毛粽尸体。
身旁两个压住老夫的黑毛粽被吓得失去理智,急忙逃窜。
身上的力卸开,俺坐在地上,面前的黑毛粽尸体往这边倒下。
噗呲一声,黑毛粽尸体倒下,鲜血喷洒到我的身上,青色的道袍染上鲜艳的火花。
片场十分安静。
我抬头,看见黑毛粽的头,被黑金古刀刺穿,钉到墙上。
我转头,看见张起灵站在高处,屈腰摆手,眼神凶狠,保持着扔刀的动作,看起来威武又帅气。
他后面站着齐黑瞎、张海楼、二月红、吴老狗、张驲山和张岂山,还有那只他送给我的黑毛粽。
他们一行人站在高处,一阵微风吹过,衣服飘荡,远远看上去气势汹汹,威风凛凛。
特别是俺老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老大。
老夫看着他愣神,连他们下来了都不知道。
张岂山关心陈皮:“你没事吧。”
陈皮没理会佛爷,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二月红身上,他恭敬道:“师父。”
听闻这两个字,二月红蹙眉,略带怒意:“我说过,你我师徒恩断义绝,再无干系。”
自陈皮当上九门四爷之后,二月红就与他断绝关系,不再来往,不准陈皮在外声称他是自己的徒弟,不准他叫自己师父。
眼下再听到陈皮说那两个字,二月红激起怒意。
陈皮笑道:“师父表面上说师徒恩断义绝,再无干系,但徒弟身陷囹圄生死未知,师父却不远万里,从沙城来到广西赶来救徒儿。师父刀子嘴豆腐心,徒儿感激不尽。”
二月红冷笑一声:“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救你的?而不是来救佛爷的?”
陈皮看了张岂山一眼,沉思片刻,然后又看向二月红,给了脸皮薄的二月红一个台阶下:“那徒儿就当您是来救佛爷的。”
师徒二人面不和心和,见面不免争闹一番。
张驲山道:“好了,人都到齐,我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