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兰兰心里埋怨三柱顶不住事,不过是被江老太唠叨了一段时间而已,这就松口了?!还不跟她提前通气罪加一等!
她就说怎么今天吃过早饭溜得比兔子还快!
江老太看向嚼红薯的路奕,回忆起她那股跟放爆仗一样的架势,很快收回眼神,干笑道:“是妈忘了,那明天!明天你跟我下地。”
说完就匆匆离开,倒是让正在捡碗筷的柳兰兰啧啧称奇。
“二嫂,妈对大嫂不敢咄咄逼人我能理解,她太泼辣了,可是怎么连你也怕?你看着不比我更温柔吗?”
“可能妈打心底觉得我也泼辣吧。”路奕道。
柳兰兰长长叹了一口气,“看来妈是觉得,三个儿媳里我最好说话最好欺负了。”
她也就是嘴上感慨一下,毕竟要想从老太太手里拿零花钱自然要嘴甜一点。
退一步说江老太是三柱的亲妈,好欺负就好欺负吧,反正有三柱在,脏活累活都他顶着,哪次也没真的欺负上了。
柳兰兰洗过碗,在太阳底下搓着衣服,抬眼看见路奕从房间里出来。
真是稀奇啊!
“二嫂?今天怎么出房门了,你要出去啊?”
柳兰兰心里纳闷,平时这个妯娌看着不爱说话,吃过饭就往屋里钻,嫁过来半个多月愣是没出过一次大门。
因为江二柱有每月寄津贴,家里也没要求二嫂跟着去种地,就连轮换做家务也因为风俗免了半年,怎么今天没到饭点就出来了?
“对,出去逛逛。”路奕转身把房门关好,兜里掏出一把小锁咔哒一声锁上去。
“呀,二嫂,你这是防谁啊?”柳兰兰倒没联想到自己身上,脑中出现大嫂跟江老太两个人。
路奕看她一脸八卦的,无语道:“自然是防外人。”
“外人?”柳兰兰神色一变,“你是说那两个……”
路奕点头,把钥匙拔下来放回兜里,“二弟媳,你人直爽我也不瞒你,我刚嫁过来陪嫁了些东西,反正我是不放心把门大敞开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呀呀呀!”
柳兰兰连手上的洗衣水都顾不上甩,站起来就往自己和三柱的屋里冲刺。
路奕站在原地望着太阳底下的泡沫出神,她可不是胡说,原主那会儿送两个白眼狼去学校,每一分钱都是咬牙赚出来的,还回娘家借了不少。
为了还钱,同时还要继续供他们上学,原主是能省则省,偏偏藏好的钱总能减少,不管她把藏钱地方换到哪里,就好像有人暗中盯着她一样。
如果不是住在一个屋子里的家贼,那钱能丢就真是有鬼了。
屋子里就四个人,排除原主,排除腿伤不能下床的江二柱,答案一目了然,原主是当局者迷,从来没怀疑过自己养的两个孩子。
路奕摸了摸兜里的钥匙确认,突然想到布兜没带,她这次出门要买的东西不少,大喇喇一路拿回来给村里人瞧见太显眼了。
虽然空间还有布兜,但是……还是不要考验柳兰兰是不是眼瞎了。
路奕认命的拿出钥匙把锁打开,拿起那个遗忘的布兜,刚把锁锁上,柳兰兰也正出来锁门。
咔哒一声之后,她朝路奕走来,感叹道:“还好还好。”
“二嫂,你是要去村子里哪家人家唠闲话啊?你要去镇上啊?”柳兰兰指了指她手上的布兜,欣喜道。
“对啊。”
“我跟你一起去吧!搭个伴我们俩一起逛,还能聊聊天省得无聊。”柳兰兰高兴的回去开锁,拿上钱跟布兜。
她行动得很快,一气呵成,“二嫂!走吧!”
“那盆子?”
柳兰兰顺着路奕的视线看向那盆有泡泡的衣服山,不在意的挽过路奕手臂,“嗐,三柱会帮我洗的,就放那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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